嗡嗡嗡——光脑震动。
徐牧看了眼,是uw协会的号码,他和同学示意了一下,出去接电话。
“……唉……唉……”年悦悦耷拉眉眼,画几分钟就叹一次气,趴在桌面没精打采。
楼昊宇正在裁剪模型材料,实在受不了,出声问:“你到底叹什么气?有困难直说,十几年的
感情虽然不多,但我也不至于袖手旁观。”()
年悦悦撩起眼皮,你不懂,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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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昊宇:“……你不说我怎么懂?”
年悦悦:“反正就……唉,算了。”
楼昊宇嘴角抽了抽,“说人话。”
“好了,悦悦,也不是什么大事。”邹宁慢吞吞地摸她的头,“反正演不演,我都是找个地方挂着,你实在想看我挂树,那我回去挂给你看。”
年悦悦激动地说:“这还不是大事?你忘你排练多久了吗?”
“……还好吧,就每天下午准时去挂树。”
“不,你已经连续去了十天,忽然因为一个傻叉没了表演机会,你不生气吗?”
邹宁用吸管喝水,动作很慢,说话悠悠,“不是我一个人没机会,少了主角,整个社团都演不了。”
年悦悦一哽,“那也很让人生气!”
邹宁把头枕在年悦悦肩膀,“好啦,多大点儿事,你别生气,等下我请你喝奶茶。”
她把皇帝不急太监急演得淋漓尽致。
年悦悦“呜呜”抱住邹宁,“我可怜的小宁,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邹宁淡定回抱,“没事没事。”
年悦悦:“真的没办法挽回吗?”
邹宁:“你就是想拍我戴白帽子的照片。”
年悦悦:“哎呀,多可爱,我拍拍怎么了?”
她理直气壮,“不就少了个主角,还有五天时间,我看你们剧情也不复杂,临时拉一个就成了。”
邹宁:“话虽这么说,但要看社长能不能找到愿意拟态出演的人,或者删改戏份再报给学校,社团还在排练,估计抱着前者不行,就后者的尝试。”
“现在天气太冷了,很少有蛇拟态的人愿意——”年悦悦卡了卡,忽然直起腰。
邹宁疑惑,“怎么了?”
年悦悦眼珠子转了转,“我好像认识一个蛇拟态的人……”
“谁?”邹宁问。
楼昊宇咋咋呼呼,“呦呦呦,谁啊?关系这么好,我怎么不知道?”
年悦悦轻咳一声,“徐牧好像就是,但具体什么品种我就不知道了。”
楼昊宇:!!!
“你怎么知道人家的拟态?”
年悦悦没好气地挥手,“收起你八卦的眼神,刚开学整理班级资料,每个人我都知道。”
楼昊宇若有所思,“啊,难怪他每天看起来穿这么多,还对着暖器吹。”
邹宁说:“蛇怕冷,社长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人选,大家就是不愿意这个天气出来……而且徐牧未必愿意展现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