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就不太正常。”徐牧说,“哪个朋友管这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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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低低呢喃:所以我也不太信他说的话,都是嫉妒我呢。?()?[()”
柏念也忍俊不禁,哄他:“好吧,真聪明。”
徐牧一本正经,“念也哥这么抢手,我得好好看着。”
“抢手?”柏念也捏了捏他的鼻子,“你想多了,我以前读书时,可不受欢迎。”
徐牧不信,“怎么可能?”
“真的,我小时候不合群,身边的人都不爱和我玩,角落是我常待的地方。”
徐牧皱眉,“为什么?”他猜测,“他们是不是看不惯好学生?”
柏念也不置可否,只说:“那只能倒流时光回去问他们了。当然,也有我自己性格的缘故。”
徐牧定定地看了眼,然后把他托抱起来,细细啄吻他的耳垂,珍重而喜欢。
“如果我小时候遇见你,一定天天缠着你,把你当成唯一的好朋友,不许任何人来抢你。”
柏念也脖子发痒,笑得想躲,“我读初中你才刚出生,估计有点难实现了。”
徐牧不满,“都如果了,怎么就不能是我们同岁?”
“好好好,同岁。”
“唯一的好朋友?”徐牧捏着他的腰,轻轻咬他的喉结。
柏念也被亲得腰软,眼尾绯红,颤巍巍地说:“唯一,绝对的唯一……”
徐牧用牙齿磨了磨,留下不深不浅的印子。
“怎么这么爱咬我脖子……”柏念也无奈。
他又攥住徐牧的手腕,笑得上不来气。
“别闹,痒着呢。”
徐牧知道柏念也怕痒,尤其腰部的某一处,一挠就会抖,在他怀里软得和棉花糖似的。
“除了唯一的好朋友,最喜欢的还是我吧?”徐牧又问。
柏念也闷笑,“是是是,必须是。”
“不真诚。”徐牧轻啧,“我说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
“念也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命运时刻在聆听,愿意吐露心声的人会受到眷顾?”
柏念也眼波如水,轻笑:“意思是,说了就有可能实现?”
“嗯,下辈子说不定就这样了。”
柏念也支起手臂,鼻尖轻轻蹭他的鼻尖,“……好的,我明白了。”
他捧着徐牧的脸,在对方额头落下一吻。
“无论任何时候,我都最爱你。”
一字一句,镌刻着最浓烈的感情。
徐牧眨也不眨地盯着,心脏跳得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