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阵愧疚。
或许,她不那么蛊惑沉醉,或许,沉醉不会这样呢?
其实她跟沉醉是同病相怜的,不是吗?
沙发上,沉醉正冒着冷汗,口中还一直呢喃着:“水……我要喝水……。”
抹了一把沉醉的额头,烫的厉害。
她是略通医术的,所以不需要送沉醉去医院。
取了药,磨成粉末,冲成了水,放了糖,一勺一勺喂沉醉喝下。
喝了水,沉醉不再嘟哝着渴了,她安静了下来,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眉头深锁着,眼角还一直往外流着泪。
“韩爵,对不起,对不起。”梦中,她又回到了说分手时的场景,又看到了韩爵那痛苦的眼神,又看到了韩爵落寞而又修长的背影……
☆、有钱能使鬼推磨
有钱能使鬼推磨,因为沉醉是韩爵的女人,韩爵也叮嘱过不准再让沉醉遭受到上次的痛苦,所以,警方虽然看到沉醉离开医院,但是也没动声色,只是一路跟随着沉醉,看着她进了苏以然家。
在苏以然家门口徘徊了三天,也没见沉醉下楼,三天的时间,沉醉也该康复了吧,他们也该上去看看了,万一人跑了,他们也没办法交差……
他们上了楼,敲了苏以然家的门……
门,打开了,开门的是沉醉,一看是□□,沉醉很淡定的说道:“你们守在楼下这么多天也辛苦了,我跟你们回去。”
苏以然冲到门口,抓住沉醉的手,道:“沉醉,姐会经常去看你。”
苏以然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知道,沉醉这一走,肯定要好几年才能再获得自由……
一路跟着沉醉还有□□们下了楼,看着沉醉被塞进了警车,看着警车一溜烟的冲进车潮,她整个人都被罪恶感笼罩住……
若不是她,沉醉或许不会这样……
她是个罪人……呵……
看守所的门口,警车停了下来。
沉醉站在门外,看着满天朝霞之下那破败的院墙,又抬起头望了望天上的太阳,呼吸了一下自由的空气……
接下来的日子,她就要在这里,等待着
*
医院
韩爵站在韩天的病床旁,看着正在削苹果的蓝烟雨,还有面色苍白的韩天,道:“爸妈,沉醉的事情,我希望你们不要计较,好不好?你们撤销对沉醉的起诉,行吗?”
“韩爵,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蓝烟雨放下手中水果刀,那腥红的指甲狠狠嵌进那刚刚削好的苹果内。
她的儿子,到这个时候了还要执迷不悟吗?那个女人当真是个狐狸精!
一旁韩天倒是一直不动声色,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似的……
韩天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妈,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我现在什么要求都没有,我只要求你们不要追究她的事情,只要你们不追究,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韩爵斩钉截铁的说道。
“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韩天睁开眼睛,幽深的眸子看着韩爵,眼神里带着深不可测的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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