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泾渭在一听书的人中,听得津津有味,突然来了一个很漂亮的人,跟说书人道,“一派胡言,什么淫·乱,狐狸最恨男人的臭味,才不会这样。”
说书人与他争执起来。
叶泾渭盯着那漂亮的人,看见他舌若金莲,说书人竟然败下来。
于是一路,静悄悄地跟他回了家。他竟回了的是一个青楼,许多女子或者小倌往叶泾渭身上去,叶泾渭看着楼中笑容可掬的人,偏偏不如那个模样似狐狸的美人好看。
色授魂与地跟上去,进了他的闺房。
房间里乐器种类二十来种,小阮,马琴,琵琶,笙等等。
狐狸怕热,敞开了衣物,半卧在了软塌上,拨弄着琵琶。
叶泾渭走过去,狐狸抬眼,“你为何人?”
“我方才听你纠正那说书人的狐狸,听得入了迷,想问,世间可真有狐狸仙一族,”
那个人见叶泾渭一副小破道士衣服,长发华倾的,摸了一把叶的小脸,“你这人,有点可爱。”
手指抚动了他一脸,竟然鼻尖闻到了一点神仙香味。
狐狸的眉间还有印花,红色的,犹如是一个六块花瓣。
狐狸美人又道:“我好热,你出门找来冰块打水来,给我洗澡。”
叶泾渭说“好好”,冰找来了,水也打来了,“敢问姑娘芳名?”
那人有些石化,施了一道法术,用被子卷住了叶泾渭,背对着叶泾渭脱了衣服,叶泾渭目不转睛,只见那人背如凝脂,走入了木桶中。
青丝盘起,乌云如鬓。“我芳名,江州,号浸川。”
“江州姑娘好,”被子的人一阵问好。
那人又石化住。
“那我今晚就以你为食吧。”那洗浴中的人慢慢地道着。
叶泾渭说,“好啊好啊,我可会那些术了,一定教姑娘满意。”师兄偷来的房·中术平时研究也有一二,今日终于可以派上用场来。
狐狸掩嘴一笑,洗完了,披了烟纱走来,解开了被子。
“你为何裹住了我,”叶泾渭道。
狐狸说,“我怕你见了我身,”
“是,是,黄花闺女,看不得,看不得,”叶泾渭连声称是。
狐狸又说,“你家住哪,何有父母,你以何营生,家中几口人,婚假否?”
叶泾渭一一答来,“我乃虚山修炼的小道人,无妻无子,无父无母,想必姑娘若看上我,禀明师父,我们即可成亲。”
“哦,你师父,虚山的哪一位,”
“傅楼,字氏河”
狐狸眨了下眼,“与你先成了亲,再去禀明你师父吧,我们郎妾相投,不必被俗规牵绊了。”
“好啊好啊,”事后再告师父。眼前是完全迷住。
“那么今晚便去找我族人,我们即刻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