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叶交际花被无缘无故地找茬一番,有些小委屈小怒意,突然被这么一句冲击,莫名觉得,这个人,好浓的醋意,好强的占有谷·欠。
叶泾渭这样想的时候,就不生气了,低着头,觉得甚至感到有些可爱。他小小声地“哦”了一下,认错倒是很积极,也愿意改正:“我下次不写了。”
池鳞更怒了,“你还有多少次这样的?”知道等不来叶泾渭的回答,因为叶泾渭也没有发现他自己有哪些“逾越”池鳞界限的事情。
池鳞转身就去翻他的东西。
叶泾渭心里悄悄地在想:家里有一个妻子就这么醋,如果有五个呢,那不是闹翻天了嘛。做攻真难。
计程车上的叶泾渭,好不容易沾了七八分傅氏河的字迹,想到傅小娇妻,心中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可怜夜半虚前席,可怜飞燕倚新妆。
借古词新用,叶泾渭这番的意思是,苦了这些美人们没有了夜晚的嗯嗯哦哦,还要保证自己的美色来维持与自己关系,叫自己不冷落遗忘了他们。
这么一想,叶泾渭早忘记了傅氏河写下这几句话时的苦楚心境,倒是去往了越想越偏,越偏越歪的路上。
很快,计程车停下来了。
再往前开些是这个城市有名的富人区,富人区一般不在市区繁华中心地带,相反,会在风景最宜人的闹处和郊区之间,在郊区的较多。
所以这片地带人不多,也相对较僻静。
池鳞见那个人下了车,选择自己步行。
换做是人,都会想,是不是他为了撇清关系,在离目的地一段路停下来,再步行去,好避开嫌疑和狗仔的跟踪。
结果那天,他看到叶泾渭走了一条更偏的路,上了一处居民楼,池鳞气冲冲地紧跟在身后。
是在二楼,叶泾渭按铃,里面传出了“谁啊,”叶泾渭报出了自己名字。防盗门“叮”地一声开了。
不是富人区,是这么一个偏僻的小房楼。
池鳞本想着要冲过去,挤进门,结果那个人开门,说道:“你来得刚好,再过一会儿我们就下班了,今晚小孩有节目表演,我和蒋老师都要去当观众看。”听着是一个约莫三十左右岁的女性声音。
叶泾渭说道,“这几天忙,今天终于有空来了。”
很快,那个人拿出了一套资料递出来,叶泾渭转过,“《希区柯克论电影》、《外国电影史》、
《中国电影艺术史教程》、《艺术电影欣赏》都有在里面么。”随口说了几本。
“都在,怕你来的太晚,我都给你清点好了。”女老师说道。
叶泾渭点点头,看了下那一捧厚重的书和影片,满满两大个箱子,点头,“那柳老师,我走了,周末网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