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少濯把林溪瑶抱到房间后,就放她下来,取下她的面具,然后就一个人背对着她倒酒喝。她盯着他的背,似乎又瘦了些,是这些日子没有好好吃饭的原因吗?
林溪瑶想着,不由自主地靠近他,哪怕他这会儿可能在生气,但是她还是伸出了手,从后面环抱住了他。
“对不起。”林溪瑶把头靠在了聂少濯的肩头。
聂少濯拿着红酒杯的手晃了下,接着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重重的放下了杯子。
林溪瑶以为他会发火,已经做好了接受他怒火的准备。没想到他只是拿开了她的手,然后走到床边坐下来,盯着她看。这样子,比他直接冲她发火还要糟糕。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还是林溪瑶低下头。接着重新抬起头来,看着聂少濯,把事情的前后来由说了一遍,咬了下牙,“你知道,我向来信守承诺。”
“你过来。”聂少濯静静的听完后,招手对她说道。
林溪瑶想着他也许会发火,眼皮跳动了下,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坐在他身旁,试图转移话题,“那个……你怎么过来了?”
“还好我过来了。”聂少濯瞪了林溪瑶一眼,“不然你是不是打算瞒着我?”
“嘿嘿……”倒不是瞒着,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总不可能大肆宣传。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聂少濯捏起了林溪瑶的下巴,“你说说看。”
林溪瑶瞬间垮下脸,还以为他不打算计较了。
“你想怎么惩罚?”林溪瑶的视线落在房间里,看到那瓶聂少濯开启的酒,笑着说,“不如你罚我喝酒,怎么样?”
“这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你要是喝醉了,一定是我在照顾你。”聂少濯反问道。
“要不,你给我跳肚皮舞。”聂少濯刚说完,马上遭到林溪瑶的反对。
“你可以给那么多人跳,唯独不能给我跳吗?”聂少濯又有发飙的预兆。
林溪瑶忙解释道,“不是,因为你是特殊的。别人我可以当成空气对待,但是你不行。”
这番说辞多少缓解了聂少濯的火气,对方站起身,又背对着她在喝酒。
林溪瑶跑过去,抢过他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像是鼓足了勇气,“不就跳一个舞,我跳,不过你得答应我,我跳完以后就别生闷气。”不知道生闷气喝闷酒是最伤身体的吗?
聂少濯就靠在酒架旁边,看着林溪瑶跳他之前看到的舞蹈。
目光从她的脸上一寸寸往下移到她的腰上,最终视线落在了她修长的腿上,伴随着舞步,若隐若现。
他重新倒了一杯酒,慢慢斟酌着,看到她因为大幅度的动作,额头上有汗水滑落下来,顺着她的下巴一直往下移动。他的目光追随着那滴汗水,直到无迹可寻。
林溪瑶跳到最后,终于松了口气,所以看向聂少濯的目光都带着浓浓的笑意。
聂少濯捏着酒杯的手一紧,把酒杯放在一边以后,来到了林溪瑶身旁,搂着她的腰,赞道,“跳的不错
。”
“还好我大学的时候有学过,不然今天得出丑了。”林溪瑶跳完以后,身上都是汗水,抹了把脸,微微推了下聂少濯,“流了好多汗,我去洗个澡。”
“不用麻烦了。”聂少濯直接抱起了她,把她放在了床上。林溪瑶看着他暗沉的眼睛,手下意识抓了下被子,小声道,“很脏的,要不我先去洗个澡。”说完,她还缩了下身子。
聂少濯却伸出双手,放在她身体两侧,让她丝毫躲避不了,“小溪,我们结婚多久了?”
“两年多了。”林溪瑶略微想了下说。
“两年零三个月。”聂少濯在林溪瑶说完之后,笑着说道,“新婚之夜已经迟了那么久,是时候应该要补偿给我了。”
林溪瑶脸色通红,视线不知道该落到哪里,“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她的话刚落,聂少濯就已经不想听她多说,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林溪瑶被聂少濯的深吻吻得一时意乱情迷,忘了要推开他。她柔柔的伸出了手臂,环住了聂少濯的脖子。
林溪瑶身上穿得衣服美则美矣,就是不好脱,聂少濯直接用手撕了。
“那是安洋的。”撕了是要赔的,林溪瑶想说这个,聂少濯却堵住了她的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空想别的男人。”
这一晚上,聂少濯真是没少捉腾她,估计是把之前怒气转到这儿来,专门惩罚她的。直到天微微亮,她才得空睡觉。
枕头上都是她承受不了疼痛而流下来的泪水,湿湿的,但是她太困了,实在不想动,枕着湿哒哒的枕头也睡着了。
聂少濯摸着她入睡的脸,手臂擦着冰凉凉的枕头,愣了下,把她头上的枕头拿下来,换了另外一个枕头垫在她脑袋上。她不满的叫了一声,很快又沉入睡眠中。
他紧贴在林溪瑶的身边睡觉,满足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