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生,向来与人为善,从没得罪过人啊!
“是啊,老太夫人,姐姐的病您是知道的,她向来身子弱,要是被人下毒下咒,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安然无恙?”
朱晚红忍着慌乱,勉强开口:“依我看,是棉棉小郡主年幼无知,听多了故事,这才随口胡诌的。”
“童言无忌,当不得真。”
“童言无忌?随口胡诌?”厉瑾寒一个阴恻恻的眼神看过去,看得朱晚红浑身发寒。
“你是在质疑本王的女儿?嗯?”
男人声音毫无温度,眼里那抹寒凉的威慑力,压迫力十足。
朱晚红脸色一白,头皮都发麻了。
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红儿不是这个意思!还请王爷恕罪!”
“知道错了,那便跪着吧。”
厉瑾寒冷哼一声,不再看她。
敢质疑他的小崽子,哼!
活的不耐烦了!
屋内鸦雀无声,没人敢替朱晚红求情。
朱晚红还在月子中,恶露都没干净。
本来是想趁今天的机会,让徐凤娇知道自己生了孩子,逼吴震海承认她的身份。
谁知道,会出这么个岔子。
她咬着牙跪在地上,小腹一阵阵坠胀。
没一会儿,就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徐凤娇心疼的看着她,正要开口求情。
棉棉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奶声奶气道:“二婶婶,你身上中的毒,很厉害哦,外表看不出什么,却能在无形中,夺走二婶婶的生机,让你常年气血不足,虚弱不堪。”
说完,又道:“二婶婶是不是晚上经常做噩梦,睡不好觉呀?”
徐凤娇脸色微白:“你……你怎么知道?”
“棉棉看出来的呀!”小家伙仰着小脸,认真盯着她眉眼间。
“二婶眉眼间有一团晦气缠绕,这是身中诅咒的人才有的。”
“二婶婶这些年,应该很不顺吧,是不是不管做什么,都很倒霉?”
话音一落,在场的吴家人,全都震惊了。
徐凤娇这些年,确实不管做什么都很倒霉。
刚到凤栖城时,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所有的转折,都是从生下吴翊彬之后开始的。
先是生孩子时难产,大出血,险些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