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大师兄让那吓的大小便失禁的家伙回去告诉月落国主,原话是这样的”,说到这儿,小叫化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模仿着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回去告诉那个矮子国主,钓虾岛,是你们惹不起的神!把老子惹烦了,老子把你们全岛扔到隔壁那边喂鸡!”
“什么喂鸡?”林凡对那句“惹不起的神”深有同感,毕竟,能够将四五百人一巴掌拍死,不论修为气魄还是手段,都让他有资格对月落说此话,但他却对后面那句话更好奇。
“哦,是这样的,那月落国所在的小岛和一条虫子的形状差不多,海那边有个大国,国土却正好是一只雄鸡,两国向来不睦,但因为一些原因,表面上也还相安无事,我大师兄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要是再惹他,他就帮着那个大国把他们灭了!”
“这个……”林凡一阵无言,小叫化的大师兄还真是大气魄,张口就要灭人国家,不过也从中看出小叫化师门的强悍。
“那后来呢?”被如此挑衅,林凡可不相信那月落国会一无动静。
“有什么后来?那月落国主率了一群大小官员,黑压压的来钓虾岛上给我父亲陪不是,后来还年年纳贡。”小叫化一脸随意,好似天经地义一般,“有些人啊,就是贱,你想让他服你,你就只能把他打的腰都直不起来,那样他不但不会恨你,还会争抢着舔你的脚指头。”
听着小叫化这番说不上歪的歪论,林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个大师兄就如此强横,那她剩下的那些师兄弟必然也差不到哪儿去,还有小叫化她那个老子,绝对称得上是个老变态!有这样的势力,不欺负别人就算不错了,哪儿轮得到别人欺负他们?
“嘿嘿,黑熊啊,其实我们也不是那么无赖的啦,”小叫化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贼兮兮的道,“也就没事儿时去敲打敲打周边那些国家什么的,其实吧,我们钓虾岛还是挺热爱和平的,不过我二师兄说了啊,我们强大了不去欺负欺负他们,怎么能够显出我们的强大呢?所以,嗯,我们这是立威!”
“立威你个大头鬼!”林凡嘴角一撇,对这小叫化彻底无言了,乘她不备,弹了她一个暴栗,好奇的道,“小叫化,你师门是什么门啊?还有啊,好像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哼!现在才想起来?整天小叫化小叫化的叫着,难听死了!”小叫化一听林凡这话,顿时一脸愤懑的道。
“这个……你还不是一见面就叫我黑熊吗?我哪儿有你说的那么黑?”林凡理直气壮的道。
“哼!懒得理你!看在你重伤垂危的份上,告诉你了,”小叫化撇了撇嘴,接着道,“我叫南宫灵,至于我师门,嗯,以后你就知道了,钓虾岛其实也只是在一些老一辈人物里面才会知晓,因为我爹爹已经很久没露过面了。”
“南宫灵……”林凡看着双眼亮晶晶的小叫化,而后一本正经的道,“这么脏的脸却起了一个灵字,实在不般配啊!”
小叫化一听林凡这话,眼睛一瞪,道:“你说什么?”说着话的同时一巴掌拍在林凡胸口。
啊!
林凡一声惨叫,本来已经有些红润的脸庞,顿时又白了起来,本来坐起的身子同时仰天摔倒床上,嘴角更是溢出一缕血丝。
“啊?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叫化一见林凡这副样子,吓了一跳,赶忙扶着林凡道。
“小……小叫化,我这条命迟早……迟早栽在你手里不可……”林凡苦笑一声,勉强直起身子靠着墙道。
“我……我……我没想到你伤的这么重……”小叫化,也就是南宫灵,眼圈微红,第一次露出小女儿的娇态,看着林凡低声道。
“没事了”,林凡摇头苦笑一声道,“要不是你拍我这一掌,我也想不到伤势会这么重,唉,那暗中的人下手可真够狠的啊!”
“对了!”小叫化头颅微低,似是极为难受,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接着从脖子上一抹,而后朝林凡面前一伸道:“这块温玉是我爹爹以前给我的,说是对滋养伤势很有效果,再重的伤,只要有这温玉在身,假以时日,也必能痊愈,”顿了一顿,又接着道,“你也别问我怎么这么确定,因为我也不清楚,我曾问过爹爹,但是他说以后就知道了。”
林凡看着南宫灵手里那块吞吐着淡青光芒的温玉,皱着眉头道:“这是你爹爹给你的,我怎么可以收?而且,他老人家既然将这等贵重的东西送给你,必然是怕你发生意外,万一……”
“哎呀你就收下吧,婆婆妈妈的比老头子他老婆还唠叨!”南宫灵一撇嘴,将温玉送到林凡手里,而后道,“好了,你好好养伤,照你所说,我觉得那人应该不是想要你的命,所以伤肯定会好的,我现在就去帮你打探一番。”说话的同时,已从窗户翻了出去。
一直在枕头边动也不动的大威看了看林凡,又看了看窗户外面,而后嗖的一声,从窗户跳出,紧跟南宫灵而去。
林凡微微笑了一下,看着小叫化消失的身影,不觉有些呆呆出神。怔了一会儿,低头看向手心里还带着南宫灵体的温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又沉思了一会儿,林凡将温玉挂到胸前,而后双腿盘坐,紧闭双眼,玄水化神诀已运转起来。
虽然此时无法积纳玄气,但林凡却依旧习惯于每天都打坐,按照玄水化神诀既定的行功路线来运行,他相信,即便无法再修出玄水之灵,也必然有益无害。而在运转玄水化神诀的同时,他也不时的参详登天七步,这是他今后和敌手交战的倚仗,每掌握的多一分,便意味着他的战力高一分。
如此不知过了多少天,林凡周身的血气渐渐又澎湃了起来,但其中却又总有着些许的不稳定,以至于那股澎湃的金色血气总是摇摆不定,时强时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