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来小婢问个清楚,小婢一问三不知,因为她被元初真支开,根本不知道她上哪儿了。于是他冲下楼找掌柜、小二,只听见掌柜说见元初真踏出茶楼门口,之后就不曾再进门过了。项聿就像失了心般,在大街上不断寻找着元初真的身影,直至日落西头,还是不放弃。
是有人通报金丹丹,她才派人将项聿硬拖了回来。
问清原由,才知道元初真下落不明。
“难不成……她偷跑了?”金丹丹皱眉,在大厅里与五名男子相谈,而且就往这方面想着。
“不可能。”季南奇摇头, “金沙城四周为黄沙,再笨的人也不会独自越过那片黄沙。”
“她就是笨啊!”金丹丹叹了一声,不顾项聿还在场。
“三八,你别说风凉话好不好?”廉天昊低吼, “你没看见阿聿已经急得像只蚂蚁了吗?”
“是他自己太相信那个女人。丢了有什么办法!”金丹丹大声反驳, “早就跟他说人心叵测了,要嘛就在元初真的身上绑条绳子带出门,要嘛就是把她关着禁足,谁知道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相信她。”
“老板,你能不能饭多吃一点,话少说一点?”伏义非嗟了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这女人还唯恐天下不乱似的瞎搅和。
“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皇左戒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出声, “我们已派人四处询问,城里租赁马车的老板今天也没见到有姑娘单独来租借,所以我认为人应该还在城里……”
“躲起来吗?”季南奇眯眸, “阿聿,你们小两口最近有争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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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聿摇头, “她还跟我保证,不会乱跑,会乖乖在茶楼里等我,而且她还说过段时间才要回家。”
“真的是笨蛋配傻子。”金丹丹翻了翻白眼,“她随便唬弄你,你也信?” “她会不会遗人绑架了?”季南奇突然冒出这一句。
此话一出,引来众人的吃惊。
“会有人在我的地盘上干这种事情吗?”金丹丹一半吃惊,一半疑惑, “我觉得还是先派人明察暗访,有个眉目再来决定我们要如何找人……”
当众人在花厅里商量时,庄里的总管拿着一封信前来。
“小姐,有人在咱们的门口留下这封信。”总管将信交到金丹丹的手上。
“谁送来的?”金丹丹一边问着,一边拆着信。
“不清楚。”总管摇头, “当时有人敲着庄里的大门,一开门,就不见人影,只瞧见门口留着这封信。”
有鬼!她急忙的拆开信封,摊开信“若要元初真活命,三日之后正午准备五万两到城外黄沙亭。”她念出白纸中,这几个大字。
项聿一听,冲上前抢过她手中的信纸。只见他气得将信纸撕个粉碎。项聿已经几近崩溃,无法做任何的思考,若不是伏义非与廉天吴两人体型与他一样高大,恐怕很难搁住像头失控像只抓狂的野狼的项聿。
“黄沙亭。”
“放开我!家伙!”
“我要杀了他们……”
“我要杀了那些……”
金丹丹嘴角扬起一抹轻笑, “真好的地点”
“就算要杀人,那还不简单,也要知道对象是谁呀!”季南奇叹了一口气。
金丹丹哼哼声, “看看最近谁欠我们钱最多。”
“小姐的意思,是要我们从成府下手吗?”皇左戒眼眸一垂。
“当然。”金丹丹冷笑,是他们竟然敢拿假货来抵债,还将假货外流……
“反正就先从他们下手盘查起,还有,记得去天下茶楼问问看,到底是谁最后见过元初真最后一面。”如果真的是成大雄所干,那么她决定不再宽恕了!欠钱不还已经够不爽了,还敢勒索她付五万两的赎款?以为钱很好赚就是了?娘的,他怎么不去抢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