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叫儿子小青梅是玉术的意愿,可终究还是遭到了众人的反对,妥协之下,还是以仔仔作了孩子的小名。
关于名分问题,一直都是一个想娶,一个不愿嫁,就这么一直拖了下去。为了娶玉术,白禹当真是什么事都做了,什么瘪都吃过,儿子,他带;丈母娘,他养;农活,他做;玉术,他照顾;丈母娘每次都说,要是年轻二十岁,一定要代替女儿嫁给他,可惜玉术毫不动心,也不领情。
仔仔一岁时,知道叫娘亲和爹爹,可他家娘亲和爹爹从来都是分开的,爹爹抱他,娘亲就不见了,他总要找她。
仔仔两岁,今夜和爹爹睡,到了明天就是和娘亲混的日子,除了冬天他归娘亲所有,其他时间还是很公正的。还有一点,擦屁屁的人永远是爹爹。
仔仔三岁,和邻居家孩子们玩耍后才知道,他们的爹娘都是晚上睡在一起的,只有他不同。好奇宝宝回家哭着问爹娘,爹爹摸着他滑溜溜的大脑袋说:“你娘嫌弃我。”
仔仔抓着玉术裙子一同乱拽,“娘娘,嫌弃是什么?”
玉术偷偷瞪了白禹一眼,拿开仔仔肥嘟嘟的小爪子,“他不是你亲爹。”
白禹俯身将仔仔抱走,“玉术,不能教坏小孩子。”
可是,自从仔仔无意中发现另一件事之后,更加不得了,他为了这次不让爹娘有借口糊弄自己,特意先将舅舅和姑姑拖到一边做公证人,好为自己撑腰。
玉术看着小家伙的架势,不禁抚额,“仔仔,你又怎么了?”
小家伙一口咬在她手上,颇有当年玉术咬师父的作风,“娘娘你骗我,娘娘是坏人,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玉术各种委屈,不知所以地望着周围的人。白禹心疼仔仔咬得太狠把玉术伤了,连忙将他抱开一些,仔仔抱住爹爹的头就开始哭,“娘娘骗我,还骗爹爹……”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玉术身上,玉术不觉浑身抖了三抖,尤其是白禹,一副抓奸的眼神看得她毛骨悚然。
“仔仔,我哪里骗你了?”她想试着调解误会。
小家伙甩开玉术的手,“你说爹爹不是我亲爹,你们不能睡在一起,可是,”他埋头靠在白禹肩上停顿了会儿,鼻涕眼泪都留在了上面,又接着将手指向对面的白瑶和玉术哥哥二人,呜咽道:“舅舅和姑姑都没有仔仔,为什么他们可以睡在一起?娘娘骗我……”
白瑶发出一声惨叫,连忙捂着脸往外奔去,玉术哥哥反应慢了半拍,留在原地脸颊通红,承受着对面那多事的一家三口严肃的注目礼。
白禹心里只有一个词:情何以堪……
仔仔的要求
仔仔最近很可怜,瑶姑姑不肯再抱他到处玩了,每天看见仔仔屁颠屁颠走过来时马上红着脸跑开;舅舅也不带他去看抓鱼了,不买糖葫芦给仔仔;娘娘更加可恶,不仅骂仔仔不乖,还凶爹爹每天带坏他;爹爹说,娘亲不理他了,他得去哄娘亲……所以,小仔仔只好每天拿着根树枝,小小胖胖的身体躲到隔壁小鱼家的菜地里,埋头画圈圈,小鱼比仔仔小一岁,粉粉嫩嫩的女娃,只要看见仔仔戳她家小菜园,她立刻奔出来,捡起小石头扔仔仔,通常仔仔都是躲闪的时候趁机靠近小鱼,然后突然扑倒对方,把小鱼身上所有的糖都拿完,咬了还要把糖纸送回小鱼嘴巴里。
这天仔仔画圈圈活动一结束,小鱼哇地一声哭了,把她娘也给招来了,没有意外的,仔仔被拎到爹爹面前。爹爹绷着脸皱眉,“知不知错?”
仔仔第一时间捂住小屁屁,不住地点头,样子颇为委屈。
白禹一把捞过他横放在自己大腿上,巴掌还未落下,仔仔的眼睛已经紧紧闭上,他一低头:“你要是听话我便不训你。”
父子俩一番协商后,白禹把他的小身体安全放落下地,“自己去和你娘亲说。”
小鱼娘亲刚找玉术诉说完自己女儿如何被仔仔欺负的,玉术一个劲地点头表示一定好好“教育”儿子,拉扯了近半个时辰,才送走了唠神。小鱼娘亲刚走,仔仔便在玉术门外探出半个脑袋,灵活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仔仔,你进来。”
“为什么总要欺负小鱼?你要糖,让爹爹买给你便是,怎能抢女孩子东西?”
仔仔把食指咬在嘴里,“爹爹不给我买。”要是能买,他为啥还去抢?
玉术心里有些愤怒,这么小的儿子吃个糖都不肯买?师父心里终究还是没有她们母子二人。“就说他不给你买糖,娘亲再也不会理他。”
仔仔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