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吗?”温承书亲着他的耳朵,舔他的耳廓,在他耳道里吹着热气儿。
邢野的耳朵被他的舌头舔得发痒,耳后的肌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跪在他双腿两侧的膝盖有些颤抖,身体也软趴趴地贴进他怀里,嘴里本来是“哥”,叫着叫着变成了又乖又甜地“哥哥”,后来被他亲得实在受不了了,喉咙里只能发出细微的哼咛,连偏头躲开的力气都用不上来,攥着他的浴袍衣领胡乱喘息着。
温承书咬住他小巧圆润的耳垂,呼吸喷洒在他耳畔:“嗯?”
邢野的脸埋在他颈窝里,眼睛把温承书的脖颈染出一片潮湿,身后穴处的布料也被温承书的性器染湿,又热又黏,有几次邢野甚至感觉温承书的那东西顶了进来,后面酸酸涨涨的,又被他那东西的温度灼得浑身发麻:“……喜,喜欢的……”
温承书便搂住他的软腰,轻而易举地反身将怀里柔软的人压在身下,吻从他的唇上移下来,一手顺着腰线摸上他白皙平坦的胸膛,捻住一粒硬起的乳珠在指间轻搓。
“……哥。”邢野下腹紧得要命,他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蹭蹭腿间那根难耐至极的东西,两条腿却因为被温承书嵌在中间,只能被迫分开着,他的眼睛里被逼出薄泪,膝盖在温承书腰上受不了地磨蹭着,“难受……”
温承书低头,用嘴唇磨他粉嫩的小乳头:“不是喜欢吗。”
“唔……”胸前被温承书要命地厮磨着,温热的唇抿着他的乳尖,酥麻传递至全身,身下却硬得难受,得不到疏解的感觉让邢野浑身难耐得几乎要爆炸了,他合眼,脚背绷得很直,连同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胡乱抓他的头发,“好涨,哥,哥我想射了,想摸摸……”
温承书伸手扯下他的内裤,温热的大手却刻意不去触碰他胯间颤巍巍地耸立着的性器,掌心在邢野小腹上揉了一把,邢野的腰猛地一颤,双腿在温承书腰间夹紧了,身体在床上扭动着,温承书的手滑下去包裹着他柔软的臀肉搓揉,性器没有任何阻隔地贴上他的臀缝磨蹭。
邢野搂着他的脖颈,那东西明显在他臀间微颤着涨大几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颤栗的双腿却圈上温承书的腰,挺起腰胯自己在温承书的腹肌上磨蹭起来,顶端不住渗出的粘滑液体将温承书紧绷的腹肌打湿出一片旖旎的水渍,湿湿滑滑的触碰让邢野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细微的呻吟声也不由自主地流泻出来。
温承书压抑住碾进去的欲望,抚弄着他一边的乳尖,揉在他臀上的手也滑上来搂住他颤抖的后背,挺着跨在他臀间细细地磨蹭着,听着小孩儿不稳的呼吸,含着他的乳头含混地问:“想要还是害怕?”
邢野眯着眼睛说:“要……”
“要什么?”温承书的吻从他胸前抬起,吮着他细白的脖颈。
邢野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从他浴袍的领口摸进去,修剪圆润的指甲抓在他结实的脊背上,不疼,更像是小奶猫用肉垫在他身上挠了一把,撩火的意味更浓。
温承书的吻落在他唇上,含住他的下唇,命令道:“说话。”
邢野张着唇,眉头微蹙着,声音轻细而绵长:“……要哥,要哥操我……”
话音一落舌头就与温承书湿滑的舌搅在一起,温承书微弓着背将浴袍脱下来丢在地上,手从他的睡袍里摸进去揉抓他的臀肉,双手捏住两瓣软肉将自己的性器夹住狠狠抽插起来。
臀缝太浅,被打湿又滑得厉害,粗硕的性器几次从中间滑出,惹得温承书有些恼火,扣住邢野的腰将人翻了过去。
温承书跪在床上,撩起邢野身上碍事的睡袍,握着自己的性器,圆硕的龟头在邢野湿滑的臀缝里蹭动:“开灯。”
邢野听话地趴下腰伸着胳膊过去将床头的台灯打开,温承书眯起眼睛看着双腿大分着跪趴在自己身前的身体,睡袍半挂在肩膀上,下摆被他撩到腰上,雪白圆润的臀肉上布着他刚刚揉捏出的指痕,臀缝是一片淫靡的水色,而中间染着水光的肉粉色小穴像一朵还未绽开的花苞,让人只想狠狠将它破坏,看它绽出鲜红漂亮的颜色。
温承书握着湿漉漉的性器碾住那个小口,很轻地戳动着,呼吸粗重。硕大的龟头在邢野穴口不时顶弄,他紧张又害怕,脊背绷得僵直,发软的双腿几乎保持不住跪立的姿势,俯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温承书看着他这样害怕却仍然乖得让人心疼的模样,心里软得不像话,舍不得欺负他,俯身将他揽进怀里,胸膛紧贴着他的腰背,在他耳边说:“乖宝,腿夹紧。”
邢野的身体用不上力气,温承书便用膝盖将他的双腿并拢,边亲吻着他颤抖的后颈,边扶着自己胀痛的性器狠狠插进他的腿缝里,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他大腿根处的软肉里进出,一只手顺着他的腰摸上前去,去抚弄他因为紧张而略微有些软下来的性器。
邢野的身体猛地颤栗一下。
——温承书在帮他撸。
——温承书的手正握在他,他那个地方。
这个念头充斥在邢野被情欲支配的大脑,使得他呼吸顿涩,紧得几乎喘不上气来,身体也止不住轻颤,眼尾有薄薄的泪水渗出来,他蹭着腰似是痛苦又快活地小声哼咛了起来。
温承书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大手轻柔地包着他柔软的囊袋,一边揉动,一边亲着他的耳根,呼吸紊乱且声哑地哄道:“不怕,乖,老公不进去。”
邢野的脸埋在枕头里难受地哼了一声,在枕头上将眼泪蹭掉,才转过头,睫毛湿漉漉的,鼻尖也泛红,软糯的嗓音被他顶得支离破碎:“……进来……也,没关系……”
温承书吻住他的唇,握住在抚弄下逐渐勃起的性器,随着在他体内抽插的频率套弄起来。
邢野的呼吸很快再次乱了节奏,他的侧脸趴在枕头里,腰软软地贴在床垫上,腿间的软肉挤压着温承书炙热坚硬的阴茎,大腿根被他磨得又疼又麻,却仍是听话地紧紧夹住双腿,生怕懈怠了温承书让他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