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步路,便被放到床榻上,就要查看,被湘婕妤阻止,声音里有些颤抖:“陛下还是别看了,妾已经上过药了,休养几天就没没事了,陛下。”
看着眼前之人隐忍的样子,尧帝直接把湘婕妤的腿固定住,撩开裙摆,便见白皙的双膝上,透出青紫之色,还隐隐有些发黑,与周边如玉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尧帝沉默了一会,似乎被惊到了,开口说道:“怎么伤的?如此严重,孤若不来,你是不是要忍下去?”
看着帝王面沉如水,眼里隐隐有些怒气,湘婕妤小声说道:“是,是妾一时不当心,只是看着可怖,没有大碍的,让陛下担心了,是妾考虑不周,明日便宣太医来看看。”
尧帝看向门外,高声说道:“随喜,去宣太医来给婕妤看诊。”
随喜小声应着,亲自去了太医院。
看着眼前人一副并无大碍的样子,尧帝揽过湘婕妤的肩膀,柔声说道:“卿是孤的女人,受了伤怎么不来和孤励说,可是怪孤这段时间没有来看你?”
湘婕妤靠在帝王的肩膀上,只觉得无比的安心,轻声说道:“陛下日理万机,妾不过是一点伤,如何能打扰陛下,只要陛下想起妾的时候,来看看妾,妾便满足了。”
尧帝没有做声,只是搂着湘婕妤肩膀的手紧了紧,两人亲密的说了许多话。
湘婕妤仿佛被尧帝的眼神融化了,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话。
原来那年宫宴她也去了,只是有祁贵妃珠玉在前,她便只能黯然失色了。
回去心里多有相思,原来真有一眼万年的人啊。
后来陛下出孝,她也坐在茶楼里看着陛下送嫁,陛下比之之前更加威严,只是偶尔扫过的眼峰,透露着一丝君子如玉的模样,似乎平日里的陛下便是这般,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大半年未见,她心里的绮梦更胜往昔。后来被选入宫里,她的心里是窃喜的,原本隔了宫墙,如今能离得再近一些,对于她来说,似乎犹如枯木逢春一般,心里眼里都是能得到陛下青睐。
没想到祁贵妃竟如此容不得她,不过侍寝几日,又得了陛下的一句懂规矩,便日日召她去甘泉宫罚跪,又一味压制,让她连陛下的面都见不到,她只能隐忍,日日思念。
只有陛下去了甘泉宫,她才能有喘息之机,但她宁愿陛下不去甘泉宫,宁愿忍受祁贵妃的折磨,也不愿她活的那么恣意……
更何况她命格特殊,必然是与陛下最为相配之人,这些折磨只能算是她登临高位的考验罢了。
这些话自然是心里想想,对着陛下,她毫不遮掩,眼神真挚的一字一句诉说着自己的倾慕之情,陛下既然来了她这,自然不能错过机会。
至于膝盖上的伤,想来陛下是会亲自命人查探的,祁贵妃,你的宠爱会慢慢减少,你会变得愈加疯狂吧,那可真是太好了。
尧帝看着眼前女子真挚的眼神,一颗炙热的心仿佛浓烈的展现在她面前,怎能不动容?
脚步声响起,打断了两人之间浓烈的氛围,尧帝正襟危坐,看着太医诊脉,打发人出去,又亲自给湘婕妤上了一遍药。
抚摸着如玉的肌肤,带着心疼的开口:“以后若是哪里不适,便不要忍着,有孤在呢,这般委屈自己,岂不是让孤心疼?”
湘婕妤没有梨花带雨的哭泣,反而是笑着说道:“多谢陛下垂怜,是妾过于小心了。”
“是孤没有时常来看你,如今朝堂不稳,孤想做些什么,都是举步维艰,祁家又势大……”说着顿了顿:“孤有孤的难处,任卿不要怪孤。”
湘婕妤眼里流光一闪,随后说道:“妾知道,妾在前朝不能为陛下分忧,不过妾的父亲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可不要吝啬使唤他。”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
尧帝笑了笑,如沐春风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你啊,真是促狭,这般说你的父亲,任统领的衷心,孤自然是知道的,你放心,孤不会负你的。”
湘婕妤脸上顿时笑靥如花,娇笑着说道:“妾相信陛下,妾不能为陛下分忧,不过妾能安静的等着陛下,为陛下缓解一天的疲倦。”
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孤知道,你一向懂事,腿还疼吗?孤给你揉揉?”
“陛下……”一声娇嗔,声音渐渐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