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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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亲眼瞧见,道听途说,怎么就确定说是我干的?”
“无凭无据,休想抵赖人!”
“你!”妇女牛芳一时间找不出话辩驳了。
站立在大理寺外的百姓们个个更是议论纷纷,从哪些议论纷纷中听得出来,还是有不少人知晓背后的真相的。
站在妇女牛芳这边的百姓也有一部分。
这下,柳寺卿的眼神朝着跪在地的管家吕欢看去:
“你说你没打死他儿子?”
“你又有何证据不是你打死的?”
这话一听,管家吕欢一脸着急了,看着一旁同跪在地的老爷,想请求他为自己开脱,可想了想,老爷自己都没给自己开脱,他怎么能帮着自己开脱。
管家吕欢一下间哑口无言。
瞧着他的脸上,满是紧张与着急。
“既然都与证据,本官也不好判呐。”道完,柳寺卿看向了下一个百姓。
“到你了。”
听着叫到了自个儿的名儿,这百姓呢走上前几步来:
“官人,草民叫周舍,是这京城人。家中五口人,从草民祖父的那一辈起,因为家里人多,分都土地便多了些。”
“草民家中没有其他收入,就靠这种田为生。”
“去年,好端端的。刘地主说我家的那几块地有人要出高价钱买。这些高价钱,一旦买下,草民一家人这辈子不愁吃穿。”
“听着这话,起初,我们一家人还不信。后边,那刘地主直接把证人连同契书都写好了,就等着按手印了。”
“看着契书写了,我们一家子人就同意了,签了这契书。”
“但这钱呢,说要两日后才给。大概说是暂且还没那么多现钱,就先给了我们二两银子。”
“我们也没多想,就答应了。直到两日后,欲拿着那契书去找刘地主时,他翻脸不认人了。”
“说这契书根本就不是契书。”
“草民当时还疑惑,一看才知晓这契书上的字全没了。一张空白纸。”
“后边,无论如何,怎么做,这契书上的字是回不来了。这家中的全部地也就没了。”
听着他的这番话,大理寺卿柳真听得出他的苦了。
“你说的都是刘地主,这与苏云起的一家人有联系吗?”大理寺卿柳真问。
周舍继续说来:
“有。”
“别看他家的大儿子苏润宸是个当官的,实则贪银子得狠。那刘地主就与苏润宸认识。”
“苏润宸这人,没当官前,这京城之中,人人谁不知晓他是花大钱的?整日逛花楼,到处玩耍。”
“这场计划,定是他们俩合谋的!”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