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我请大夫来看一下,你快歇着吧!”凌云二冷静地吩咐一切,跟二弟一起出了门。
待他们走了有段距离后,凌浩鹏先开口道:“原来师父也有那一段往事呀!难怪他的脸上总是死气沉沉的模样。”
“嗯,此事关系甚大,你别乱嚼舌根,师父他也很苦呀,魏家夫妇死了,他们的后代迟迟没有消息,恐怕这对师父而言会是自责良心一辈子的事!”凌云二长叹着。
“我不会到处乱说的!还有,早点把师父和唐棻接来吧!徐嬷一路奔波到此,少说花了快两个月,总得先捎封信通知他们徐嬷抵达了。”
“嗯,的确,我立即安排!”
魏府
书房中,一向是温和儒雅的江云平此刻正盛着眉头,一副大事不妙的样子。
他听到脚步声,在人还未开门前就喊着:“大哥!”
“怎么了?”魏武进了门,细心地发现江云平脸色阴沉的模样。
“我在你出门后接到了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江云平知道魏武去了哪儿了,还不是去别苑看小琪有没有调皮捣蛋。
“你直说吧!”魏武知道当江云平一改平日的笑脸时,便表示事态严重了,而他直觉地认为那个坏消息绝对和自己有关系。
“好消息是上回敢侵入府中的人果然是我们的死对头所为,我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派人伤了他们的头头,外加之前砸了我们一间店面一事,都已连本带利的讨回,想必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而坏消息则是有关于唐棻……她的管家徐嬷,已顺利进入凌家大宅,想必再过不久,唐玉青收的那几名徒儿会找回老家,不久,便会找上我们了。”
早在得知唐玉青的住所后,他们优派人监视唐家的一举一动,所以徐嬷上京城一事,他们早已知道,当时他并没有加以干涉,反认为是个好机会,可以使唐棻轻易地上勾,只是现在他有些不确定了。更何况,凌家的人必定会派人南下一趟,如此一来,他们很快地就会查清唐棻的下落了,毕竟当初他可是抬花轿迎唐棻入门的,他们要打听消息也不难。
江云平看着沉默不语的魏武,忧心地道:“我们都知道徐嬷知道一切的缘由,只要她一知道唐棻是嫁给你,一定会立即猜到你的身分,也一定会亲自上门要人,届时你打算怎么办?”
“唐棻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他们带不走人的。”魏武冷冷地道。凭凌家那几个娃儿想动他还不成气候,若不是他心地仁慈只派人跟踪,而不插手徐嬷的北上之行,换成是别人早杀了知道一切事情的徐嬷了。而他当初不觉得事情会怎么样,反正对于唐玉青的女儿他并不是特别在意,若是被她知道了也无所谓,但此时的他却不这么觉得了,唐棻是他心中在意的人儿,他不想伤害的人,但他却不自觉得已伤了她,当初的复仇在今天显得有丝过火。
在唐棻得知道他娶她的真正目的时,她可会原谅他呢?原谅一个杀了她父亲的人……
“纸是包不住火的,唐棻有一天总会明白一切事理的,这点你要知道。”江云平提醒着。
“我知道的。”魏武眼皮突然直跳着,一股不祥的愁云宠罩着他的脸上……
明月高挂,星光相映,是个夜色清澈的晚上。
在众人服侍下的唐棻梳洗后更了衣,一出浴桶,走入内室,便看到一脸沉思的魏武。
魏武征愣地凝视着定点,待她走近时,他抬头一看,在看到她时脸色才舒缓,唇角也放柔和了。他起身,搂着她道:“刚洗完澡?”
“嗯。”抓着他的上衣,有些青涩地道,习惯了他每晚的陪伴,突然没见到他,心头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就像当初父亲身亡时,她有种无助的失落感。
“想我吗?”他闻着她的发香,眼中看着唐棻身后的女仆一眼,她们全明了地离开,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有一点。你今天很忙,连晚膳都没看到你。”唐棻有些大胆地碰着他的腰,把身子倚着他,才有些真实感。
“有些事耽误了,抱歉!”他知道江云平的话是正确的,纸是包不住火的,但在他们此时的情况下,他怎么说,又怎么能说服唐棻呢?她深爱着他的父亲呀,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很薄弱,现在讲出一切事实,那他努力要她接受自己的一切苦心,岂不全白费了。
“我对商行一窍不通,不能帮你什么,但我不想看到你累坏了身子,也不想再把我的医术用在你的身上了。你知道吗?”
抬起她清艳的脸庞,柔声地问:“你这话可是说明了你在乎我?”
清柔的五官,有些娇羞和惹人心怜的模样,粉嫩的心嘴像低唤地道:“是的!我是在乎你,在乎到不可自拔。”她不只在乎他,恐怕早在不知道他身分时,就已陷入而不可制止了。
“是吗?”魏武拥紧着唐棻,黑眸不放过她的眼眸,得到肯定的答案,他快乐地吻住她,吻落在她的唇土、额上……等。唐棻也感受到他心中的愉悦,主动地献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