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心急如焚,她快步走到萧景琛的身边,轻轻地揭开他的衣物。
萧景琛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姜屿拆开他腹部缠绕得白布,露出一条狰狞的伤口,鲜血染红了被褥。
她的眼神瞬间被关切和心疼充满,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纱布和药膏,开始为他处理伤口。她的动作轻柔而娴熟,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生怕把他弄碎了般。
姜屿先用干净的湿布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然后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每一个动作都尽可能的轻柔,希望能减轻他的痛苦。
似乎已经习惯疼痛的他,看着姜屿为他包扎伤口,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已有着重要的位置,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
姜屿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伤口,专注地处理伤口,直到那一颗汗珠落下,她轻轻地为萧景琛盖上了柔软的被褥。
原本一脑袋想要问的话,再看到闭上的双眼后,原数咽了回去,她抬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眼中满是温柔和担忧。
姜屿默默地坐在床边,守护着他,直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陷入了沉睡。
夜色渐深,睡意渐浓。梦中,她与萧景琛携手漫步于繁花盛开的庭院,岁月静好。。。。。。
“郡主?郡主?”耳边传来云初的呼喊,“郡主,该起床了!”
“再让我睡一会!”说罢,姜屿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去,忽然,她脑海中窜出一件事,她猛然睁开眼睛,却发现床榻上只有自己一人,“萧景琛呢?”
云初摇摇头,“我进来的时候只有郡主您一人!”
“这家伙一定是跑了!”她轻哼一声。
云初瞧了瞧她的脸色,小心翼翼问道:“郡主,您跟四皇子……”
“你是想问我与四皇子的关系吗?”她问。
云初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姜屿便朝她勾了勾手指,待她将头靠近,姜屿抬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叮嘱道:“不该你知道的事就不要多问!”
云初乖乖的点头应下,“是,奴婢知道了!”
“准备衣裳,梳洗!”姜屿一声吩咐后,云初连声答应。
待她离开,姜屿抬手在胸前摸了摸,身上并无异物,随后她又满床找了一遍依然不见,她下意识的反应便是那半块令牌被人拿走了。
萧景琛匆匆赶回是为了救自己还是为了那半块令牌?如今他人又在哪里,自己该如何找到他?
今日,云初是头一次见自家郡主上学这么积极,下了车头也不回的便往书院走。
直到看到易琳的身影,二话不说拉着她便来到一处无人之处,问道:“怎么能找到你家主子?”
“主子?”易琳露出几分疑惑,“主子不是被圣上派去剿匪了?郡主为何这般着急找主子?是出了什么事吗?”
姜屿看向她的眼神露出几分探究之色,她怎么忘了,易琳是他的人,若他不想见她,易琳根本不可能泄露他的行踪。
“他昨晚回来了,今日一早便不见了!”她沉声道。
易琳惊讶道:“郡主的意思是主子回来了?”见她点头方才确认此事的真实性,“郡主可能有所不知,圣上明面上是派主子剿匪,实则是为了牵制主子,没有圣上诏令,主子不得私自回江陵!”
真的是避免牵扯到自己,才突然消失的吗?姜屿的心中竟升起一丝不安。
下学后,姜屿带着易琳以逛街的名义去查看了茶馆与酒楼的生意,茶馆有沈忠盯着她十分放心,他虽是练武之人,但头脑灵活,一点就通,谈下好几个合作商,如今茶馆在他的管理下,蒸蒸日上。
酒楼扩建之后,因饭菜的价格并未大幅度上涨,再加上芸娘热情的性格,生意十分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