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能让人四处看看么?”
村长的脸色闪过一阵僵硬,“哈哈,那当然可以,随便看。”
安建军给下面的人使了个眼色,大家很快分散开来,都出去勘察环境,然后四处打听消息。
“不过警察同志,我们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可看的,我们村穷啊,都没啥好东西招待你们的,真是惭愧啊。”
“我们有规定,可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这是钱和粮票,我们几个要待两天再走,这是我们的饭钱。”
安建军拿出十块钱和十斤粮票。
“诶呀,这怎么行呢,不能要不能要,你们要是不嫌弃,就给我们凑合吃一口,不用给钱和票。”村长推拒道。
“那可不行,我们这么多人呢,要是不够的话,我们再补给您,我们暂定待两天。”
安建军将钱和票放在了桌子上。
“那个……警察同志,你们说的这个女娃子,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哦,就是涉及到了一个案子,不过处于保密中,不好跟你们说,我们也是听说,她曾经在这一带出现过,所以过来看看。”
安建军敷衍了几句。
“哦,警察同志喝茶。”村长给安建军倒茶水。
“谢谢大叔。”
其他人去村子四处转转,但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而且大家都躲着他们这些公安同志,就怕自已被逮到问话。
第一天,他们一无所获。
晚上安建军躺在炕上,仔细思考着,该如何破局。
这里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并不是指这里穷,而是闭锁和愚昧。
安建军当了那么多年的兵,后来又当了保卫科的副科长,现如今是公安局的局长,观察自然仔细入微。
这里的年轻女人,一个个都眼神麻木,年纪稍大的老太太,看起来都很刻薄狠厉。
尽管她们尽力掩藏着,但一个人的散发出来的气场,是很难改变的。
尤其他们长期如此,又没有经过训练,根本无法收敛自已的品性。
一个村子,如果有几个家庭是这样的,那并不奇怪,毕竟哪个村里没有尖酸刻薄的老太太。
可是整个村子的人,都是这种情况,那就太奇怪。
村子里看起来一点儿没有朝气,散发着腐朽的味道。
安建军肯定,秦思雨一定在这里出现过,甚至生活过一段时间。
她从上面摔下来,肯定受了很重的伤,不可能立刻就能动。
联想到自已曾经接触的过的案件,安建军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但这个猜测还需要证实才行。
第二天,安建军早早就起来四处转转。
走到一处院子的时候,发现破败不堪,都是烧焦过的痕迹。
安建军想要上前查看的时候,发现一旁的身影,叫住了来人,“同志你好,请问这里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像是被一场大火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