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啊?你说啥?”
阿柳的回答让扶渊太过意外。
这妞咋回事,不是怕我连累他吗,怎么又变了。
“能不能带我们一起离开,求求你了。”
阿柳说话间把躲在她身后的一个孩童拽到身前,大概四五岁的样子,乌黑的大眼睛满是惧怕。
“他。。。。。。是谁,哪儿来的?”
扶渊懵了,哪儿来的孩子啊。
“他是我儿子。被我一直藏在柜子里,所以。。。。。。”
阿柳着急忙慌的开始解释。
“你还有个儿子。那你以前有男人?”
扶渊抓住了关键点。
“他。。。他死了,出了意外,但是我知道那不是意外。”
阿柳现在如同机器人一般,扶渊问啥她就答啥。?
扶渊也是大脑急速运转,分析着来龙去脉。
“是粮多干的?因为我们的婚事吗?”
“嗯。”
一系列的问答让扶渊逐渐理清了思路。粮多、宏繁二人谋财害命的人渣行为把人类的丑陋面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都不敢再往深处想,如果第一次也是被卖的呢。阿柳实在太过可怜。
这么说来她上次不近人情的种种表现恰恰说明了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女子。
不可割舍的母爱让她义无反顾的回头。不愿说出实情是怕耽搁到自己的逃离,所以才用那些冰冷的话语加以掩饰。
想到这里,扶渊不禁为自己的小心眼感到万分羞愧。
“那就跟我一起走,我必保你们母子平安。”
豪言壮语刚出口扶渊就有点发虚。冲动了,就凭自己这两下子吗,似乎有点吹牛逼的成分。于是马上又跟了一句。
“除非我死。”
这两句对于阿柳来说意义非凡,让她的眼神都亮了不少。
被人在意的感觉真好,一生都在被骗的她依然相信扶渊所说,感动得湿了眼眶。激动的她也只答了一个字,却又如此坚定。
“好。”
汪汪汪的犬吠声干扰到屋中的一幕。?
“我去看看。”
被阿柳的表情弄得略显尴尬的扶渊说了一声就转身走向门外。
怎么弄得像是私定终身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扶渊挠着头来到院子。
“小仓。”
没人回应,小仓不见了。他赶紧又跑到院门处。依然不见小仓的身影。
怎么是你这个小家伙,眼前依然在狂叫的不正是那条和他做过顶牛游戏的狗子吗。
还来不及和狗子叙叙旧,远处隐隐传来的嘈杂脚步声让扶渊警醒。
你妹的,扶渊瞬间联想到消失的小仓。准是他去通风报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