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他二人未去茶楼,一直在街上闲逛,那为何阿玉说茶水洒了衣襟,又为何故意污蔑宋诚?
宋决深思一番,再联想这半月宋玉的所作所为,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但同时,一个新的疑问又随之冒了出来。
宋决看着手中木盒半晌,并没有转身折返,而是回了竹园。
一进到卧房,宋决便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榻上昏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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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睡了一天一夜后终于睁眼醒来。
而第一眼瞧见的,便是跪在床榻下方的婢女。
玉娘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发觉整个床铺,包括她身上都已被清理换过一番,再瞧那颤颤微微的婢女,玉娘心中明了。
起来。玉娘刚一开口,便被自己沙哑难听的声音所吓到,但只是一瞬,便又恢复常态。
婢女不敢,忙磕头抖着声音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备水。玉娘漠然将面上发丝撩到耳后,并不解释。
婢女听她这话,心下即惊又怕,她不敢多问,便起身行礼下去准备了。
玉娘本以为自己还需撩拨一阵才能行事,但不料今日就成了,虽说初尝人事的男人是猛烈了些,但意外的感觉不错。
回味一阵儿,待听见婢女进来回话,玉娘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
她刚一掀开被褥,便察觉到身下湿濡,心中暗赞一声这身子敏感,而后光脚下床。
路过那婢女时,玉娘脚步未停,只丢下一句:跟来伺候。
婢女只比宋玉年长三四岁,自宋玉两三岁时便跟着她了,而这府内除了大少爷,对宋玉性子再了解不过的便是她了。
自家小姐身上的变化婢女自然看在眼里,但她却不敢,也没胆子多说。
婢女低眉垂眼为玉娘脱衣,饶是先前看过,眼下也不由一惊。
玉娘对身后之人的心思毫不理会,长腿迈入浴桶时,玉娘朝一旁滑过去些许,正眼看向那满脸惧怕的婢女一眼,却并不言语。
婢女一怔,适时想起前几日光景,忙垂眸跪下,颤抖着说:奴婢什么都没瞧见,亦什么都不知道。
玉娘满意应了声: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