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没有几个人敢违背的。
而那年轻的刚才戏耍刘姥姥的,却马上告饶说:“赵叔你包涵一下,我也是看着大家无聊,这事情可是千万不能够被三爷知道啊,如果是说在这样子的一个事情上面被三爷知道的话,那在这样子的时候,我说不定会被赶出去的,我保证西下一次不敢了。”
这个赵叔虽然也是下人,但是现在可不是一般的下人啊,这是赵家的人,说起来,是赵姨娘陪嫁来的一个奴才,算是赵家一个家生子的奴才,伺候过赵姨娘的父亲,赵姨娘嫁过来的时候便是说被派过来照顾赵姨娘。
以前赵叔在贾府可是没有什么地位,也是被欺负的角色的,毕竟赵姨娘都是没有什么地位,这赵叔作为一个奴才,那自然是说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但是现在贾环变得炙手可热,抖起来了,赵姨娘也变成了赵二夫人,因此,赵叔在贾府也是没有什么人敢招惹了。
就算是像是林之孝这种有身份的贾府的奴才,也不敢随便的招惹赵叔的。
不然的话,那在门前这种迎客的事情是轮不到赵叔的。要知道在贾府这种迎客的位置,那是有很大的机会收打赏的银子的,因此,这是一份非常的不错的差事。
像是这样子的肥差,自然不是说什么样子的奴才都是有资格来做的。必然是那种有身份,有背景的奴才才能够做这份工作的。
现在赵叔在这些人里面,隐约的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投,反正是说没有什么样子的人敢去招惹赵叔。
而这时候年轻人告罪了,那在这样子的时候赵叔也是没有得理不让人,他知道贾环是贾环,自己是自己,别人是给贾环,给赵二夫人面子,那自己不能够乱用这种面子。
因此,赵叔哼哼了两声说:“我倒是说没有什么,但是千万别让三爷知道了,你晓得那婆子是不是遇到了三爷,是不是会把这事情说出去,就算是不说给三爷听,说给园子里的其他人,最后也是会传到三爷的耳朵里面的。因此,如果是说三爷要因为这个收拾你的话,那你说你自己是不是作死啊。”
这个听到这里的话,那绝对是作死的节奏的,不管是怎么样的来看,在这样子的一个问题上面,赵叔并没有继续下去,那个年轻人也是求告了一番才算数了。
刘姥姥在这个时候已经离开了,但是此刻却是有粘杆处的人躲在一旁,一个高个子的在后面说:“老大,这事情怎么样办啊,那个刘姥姥,到底是到了贾府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去后面那人啊,后面那边清净一些,只要是我们做的比较的干净的话,那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的。”
这王家可是出了事情的,被抄家灭族,少数的人得以幸免,但是既然是抄家灭族,自然是说要看家族是有什么人了。这刘姥姥的女婿狗儿也是姓王的,也是和王熙凤家有连宗地,因此,自仔细的算起来的话,那在这样子的一个事情上面,可是比较的容易被牵连啊。
粘杆处的人还真的是查到了刘姥姥这边了。这不是刘姥姥刚刚的进城,就直接的被粘杆处的人给盯上了。
要不然的话,上到王公贵族,文武百官,下到黎民百姓,那都没有一个不对粘杆处胆战心惊的,反正只要是说被粘杆处的人盯上的话,那一般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当然也是有例外的人,比如说某个三孙子,粘杆处对他都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说是明的干不过三孙子,说是暗的,算计不过三孙子,铁网山之战,大帝都赞叹贾环早早的布局,把三千白袍给拉回来,埋伏在贾府附近,为的就是能够坑那帮武尊。
这样子的阴险的手段,绝对不是一般的年轻人能够做的出来的。
因此的话,那说是用什么阴谋诡计的话,那粘杆处的人是不是干的过三孙子还难说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凤姐见刘姥姥
要说靠山,粘杆处的靠山是天家,但是贾环的靠山可是天家和大帝啊,还有明教,那都是三孙子的靠山。因此粘杆处轻易不会找三孙子的麻烦的。
比如说这一次,其实这样子的一个事情就是会变的比较的棘手了。
那个队长看了一眼远走的刘姥姥,到底是忍住说:“算了,这个人格贾府是亲亲,如果是说没有在贾府出现过,被我们拿下那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的,但是现在,人家已经是在贾府出现了,被贾府的人知道有这样子的一门亲戚在,那在这样子的一个事情上面,我们可是就不能够动手了,不然别被那三孙子抓住的话,那在这样子的一个问题上面就是比较的难做了,甚至是说让大档头难做也是不一定的。
传下去,让当地的县令查一下那个狗儿的情况,现在我们先撤回去再说。”
三孙子和粘杆处的大档头到底是不是能够硬抗,这一点这个小队长可是没有胆子尝试一下。反正是说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大档头都是说过,能够不招惹那三孙子就不要招惹那三孙子了。
刘姥姥听了谢过,遂携了板儿,绕到后门上。只见门前歇着些生意担子,也有卖吃的,也有卖玩耍对象的,闹哄哄三二十个小孩子在那里厮闹。
虽然京城现在是乱的很,刚刚的打的是一塌糊涂,现在正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但是这一切和贾府是没有什么大的关系的,贾府的族人该怎么样过日子就怎么样的过日子,反正天塌下来有人顶着就是了。
尤其是说小孩子,更是不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中了。
刘姥姥便拉住一个道:“我问哥儿一声,有个周大娘可在家么?”
孩子道:“那个周大娘?我们这里周大娘有三个呢,还有两个周奶奶,不知是哪一个行当上的?”
刘姥姥道:“是太太的陪房周瑞。”孩子道:“这个容易,你跟我来。”
说着,跳蹿蹿的引着刘姥姥进了后门,至一院墙边,指与刘姥姥道:“这就是他家。”又叫道:“周大妈,有个老奶奶来找你呢,我带了来了。”
周瑞家的在内听说,忙迎了出来,问是那位。刘姥姥忙迎上来问道:“好呀,周嫂子!”周瑞家的认了半日,方笑道:“刘姥姥,你好呀!你说说,能几年,我就忘了。请家里来坐罢。”
刘姥姥一边走,一边笑,说道:“你老是贵人多忘事,哪里还记得我们呢。”
说着,来至房中。周瑞家的命雇的小丫头倒上茶来,吃着。周瑞家的又问板儿你长得这么大了,又问些别后闲话,再问刘姥姥:“今日还是路过,还是特来的?”
刘姥姥便说:“原是特来瞧瞧嫂子你,二则也请请姑太太的安。若可以领我见一见更好,若不能,便借重嫂子转致意罢了。”
周瑞家的听了,便已猜着几分来意。只因昔年她丈夫周瑞争买田地一事,其中多得狗儿之力,今见刘姥姥如此而来,心中难却其意;二则也要显弄自己体面。
听如此说,便笑道:“姥姥你放心!大远的诚心诚意来了,岂有个不教你见个真佛去的?
论理,人来客至回话,却不与我相干。我们这里都是各占一枝儿:我们男的只管春秋两季地租子,闲时只带着小爷们出门子就完了;我只管跟太太、奶奶们出门的事。
皆因你原是太太的亲戚,又拿我当个人,投奔了我来,我竟破个例,给你通个信去。但只一件,姥姥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又比不得五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