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护闻言半天没有动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许朝闲,就像是在看一个小偷一样。
对于苏护的这个模样,许朝闲也可以理解。
毕竟女儿都是父亲的小棉袄。
老父亲看女婿,能顺眼了才怪。
“你与又萌怎么认识的?”苏护开口便像是审犯人一样。
“她没有与你说吗?”许朝闲反问道。
苏护没有答话,而是皱起了眉头,显然有些不悦。
许朝闲也不知该怎么说。
毕竟她不知道苏又萌说了没有,又说到了哪里。
自己这要是开口以后,又对不上苏又萌的说辞,不就尴尬了。
可看苏护这来者不善的模样,许朝闲也是毫无办法。
最终只得实话实说道:“以往我与苏又萌是没有任何交集的。
那李群办事不妥,致使储粮的仓库走水,又将此事赖在我们身上。
我这才与苏又萌认识,后面就帮她解决了收粮,以及运粮的事。
慢慢我俩就认识了。”
“哦?”苏护应了一声,道:“那你们最近走到了哪一步?”
“这个事儿,要不你去问你闺女吧。”许朝闲嘀咕道。
我又不是贼,又没吃你家大米,你至于这样吗?
“我不想问他,就想问你。”苏护又道。
“已经到了私定终身的一步了。
本来是准备要与你说一下此事,只是你身体状况不太好,这才一直拖着没有与你说此事。”许朝闲也没了什么耐心,直接道。
苏护闻言愣了下,哼道:“多少钱,你肯离开我女儿,你与他不合适。
我们苏家也不需要你这样功利的人。”
听到这话,许朝闲眉头便皱了起来。
他也没想到,自己忽然成了功利的人?
而且这种给钱让自己离开他女儿的桥段,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长呼了两口气,许朝闲也没有与他争辩,道:“行吧,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许朝闲说完便转身离去。
苏护还想说些什么,许朝闲已经没有听的欲望,步伐越来越快,很快就消失在苏护的视野之中。
而这时苏又萌也听闻了自己父亲,将许朝闲喊过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