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此时很有一种报复的快感,看着小毛的女人躺在自己身下,仍由自己放肆驰骋,心里那种变态的满足和刺激让他的战斗力倍增,胯下的坚挺更加涨大了一圈。
玉姐这时候一边忍受着胸前的刺痛,一边抵抗着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因为在睡梦里就有些绮丽的春梦,所以身下早就湿了一片,反而对于张楚的进入并没有太多疼痛,只是心里的抗拒和这种身体的刺激让她异样的矛盾。也正是这种异样的矛盾,给了她更加强烈冲击感,几乎身体就要达到高潮。
玉姐紧紧咬住牙齿,尽量让自己不至于发出令人难堪的呻吟声,以至于嘴角都渗出了一丝鲜血,可张楚给她身体带来的快感却始终一波波地向她袭来。
张楚看着玉姐身体的反应,心里十分得意,大声地羞辱她说:“很爽吧,你这种骚女人就是欠干。我不过随便弄弄你,你就有这么大的反应……还想忍着?呵呵,叫出来吧,多爽的事情啊,叫出来吧……”
张楚的声音就像一把把利刃,无情地插在玉姐的心口,可她无力反抗,甚至无力反驳,连自己身体的反应都控制不住,她禁不住怀疑自己:我真的是个风骚的坏女人吗?如果别人遇上这种事情,就算不拼死反抗也能让身体不要做出这么羞人的反应吧,可我……我居然被这个无耻的强奸犯弄得快要丢了身子,我实在是……太风骚,太下贱了。
一种强烈的自责感萦绕在玉姐的心头,让她面对张楚的动作似乎稍稍多了一点抵抗的能力,不过他身下每次冲击都顶到花心的动作,还是无法断绝这种羞人的感觉。
她此刻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小毛能赶紧过来救她,不然她真的要抵抗不住了。
张楚看到自己的话似乎用处不大,心里一怒,整个身体爬了上去,用臭烘烘的大嘴拼命地在玉姐的樱唇上舔吸着,似乎想上下夹攻,彻底击溃她的防线。玉姐不敢做太大的反抗,只能勉强摇晃着脑袋,紧紧咬紧牙关,不让张楚得逞……
就在玉姐这边遭受着非人的虐待时,小毛躺在床上翻滚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爬了起
“谭主任,你不能出去,这么大晚上的你要做什么呀?”一个民兵身上背着一支老式步枪站起身拦住了小毛。
“我就到隔壁看看,不走远,你们不用担心,一会儿就回来。”
“不行,队长交代过,绝对不能让你一个人出去。谭主任,今晚这天气也挺冷的,你就算为了我们着想,还是回房间睡觉吧,真有什么事,明天再办也来得及啊。”
小毛看着对方坚持的样子,心里十分纠结,一方面认为张楚没这么容易潜回村子,一方面还是忍不住为玉姐担心。就在小毛犹豫不决的时候,大根叔披着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他可能也被两人的对话吵醒了。
“唉,小毛啊,你在床上翻了大半天还不睡,你究竟有什么好担心的……好,你不用说了,我陪你去看看好了吧,不然这一晚上大家都没法睡了。”大根叔把衣服穿好,吩咐两个民兵就守在院子里不用跟出来,自己则掏出一把手枪看了看弹匣,领着小毛出了门。
小毛歉意地冲着大根叔一笑,心里也感觉很内疚,自己这事儿让不少人跟着受了累。
“你去敲门问问情况吧,我就在你身后。”大根叔心里对小毛这个花花肠子也有些看法,一个刚刚长大的小伙子和一个如狼似虎的俏寡妇扯上关系,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过看在小毛身后这么硬的后台,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玉姐……你睡了吗?开开门,我小毛啊……开开门!”小毛快步走到门前,心里只想玉姐能快一点走出来开门,哪怕是自己杞人忧天被玉姐骂两句也好。
小毛焦急的声音和砸门的响动,让屋里两人的心情顿时颠倒过来。玉姐此时就像在黑暗里被人伸出一只手拉住一般,立即产生一种得救的欣喜,而张楚则吓得重新拿起放在旁边的水果刀,慌慌张张地顶在玉姐喉咙之上。
玉姐的身体不停挣扎,那种即将获救的希望让她有些不顾一切了,甚至要忘记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可能给她带来的伤害。张楚怕她脑子一昏真的叫出声来,连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心里猛地生出一股疯狂执念。
张楚偏执地想到:我要干死她!我一定要在小毛的身边,将这个女人干得泄了身子……哪怕我重新被抓进牢里,我也要在小毛和这个贱货的心里,种下一根永远也拔不出来的刺。
张楚不顾门外越来越密、越来越响的敲门声和呼喊声,身下像装了马达一样猛烈地冲击着玉姐的下体,那噼噼啪啪地皮肉撞击声,甚至都传到了院子里。
玉姐瞪大眼睛拼命挣扎,喉咙处已经被刀锋割出了一条血线,一滴鲜血顺着刀身流到了张楚的手上。她嗓子里无法自已地传出一声声哀嚎,那种痛不欲生的羞辱感,让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随着张楚用尽力气地最后几次重击,玉姐像开闸放水的大坝一般,彻底崩溃了。她的小腰肢像虾米一样高高顶起,身体像中邪一般剧烈抖动着,嘴巴里吐着白色的泡沫……
张楚得意地笑着,放开了捂在玉姐嘴上的手掌,任由她那一惊人的呻吟声冲出屋子,仿佛在这一刻,张楚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心愿,即使被抓住也没有丝毫遗憾一般。(玉水横流:谭小毛的乡村艳事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