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县主吧。”阎泽言道,他们都还没有成亲。
“您让她当了县主,可她成了镇南王府的人,这县主……她不会觉得你是画蛇添足吧?”杜庆道。
“以前,不见你懂得这么多成语,你今天知道的倒是多。”阎泽言道,“嘴也欠。”
“老大,你不会想着她以后嫁给别人吧?”杜庆道,“真要是那样,你还给她准备那么多东西?”
“她有选择的权利。”阎泽言道,自己原先也不是让春兰喜欢上自己,自己再去提亲的。而是他表现出来对她的喜欢,姜家和刘家人去逼迫春兰答应的。
“……”杜庆不禁多看阎泽言几眼,他以前还觉得老大抠门,现在看看,他感觉老大就是一个冤大头。
“看什么?”阎泽言道,“你是不懂得如何爱一个人。”
“……”杜庆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还搓搓手。
春兰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她依旧没有看见阎泽言,又往前走了几步,左右看看。她还是没有看见阎泽言,便转头进院子,也关上了门。
等春兰关上门,阎泽言才稍微走出去一点。他才稍微走出去一点,又立马转头走到旁边,随后,他又探头。
阎泽言担心春兰又开门,她没开门。
“没开门,没人出来。”杜庆干脆直接走了过去,还站在路中间。
然后,杜庆回头看向阎泽言,似乎在说:看吧,我这样站着都没有问题,没人看。
阎泽言这一次没有踹杜庆一脚,他转头离开了。
“老大,不看了啊,要不要在这外面待一个晚上啊。”杜庆追上去。
阎泽言翻白眼,他才不要在这边待一个晚上。他要回去,不能让春兰发现他没回去,他不想要用所谓的深情去逼迫人,让人有负担。
他可以逼迫姜家,逼迫刘家,那是因为他要让春兰对那些人死心。如果姜家和刘家人没有逼迫春兰,他也会用别的办法,姜三公子不值得。
这一天晚上,阎泽言没有睡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就是闭着眼睛,不敢睡着,他还跟他娘说了,万一他睡过头,要叫他。他也让杜庆来叫他,多几个人叫他,他就不会错过了。
等阎大娘去叫阎泽言的时候,阎泽言的房间已经空了,他出去了。
阎泽言一晚上没睡,早早带着银票出来,他把银票装在包袱里,又装了一些吃食。他特意去了春兰的门口,等春兰出门的时候,他才走过去。
春兰还以为阎泽言不来了,当她看见他来了,她还是挺高兴的。
“买了一些吃的,这些吃的不如你做的好吃。”阎泽言道,“你就带在路上吃。”
阎泽言把包袱递过去,春兰亲自接了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