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怀远刚才是一时□□熏心,这会儿也明白此事是遮掩不过去的。尤其见媳妇眼圈红红的,满眼的仓皇,更是心疼得抑不可止。
他将严嫣扯了下来,圈在怀里。
“好吧好吧,我说实话,这确实不是练武,但也算是练武。”
严嫣拧了他一把,凶巴巴的道:“什么意思?”
他干干笑了笑,“不是练那种武,而是夫妻之间洞房花烛夜之时,应该练的武。难道你出嫁之前,娘她老人家没跟你说过什么?”
“说什么?”
其实沈奕瑶有想过和女儿讲这个,只可惜的是她犹豫了许久,都没办法将那种事和女儿讲出口。实在没办法,便将自己当年‘压箱底’的给了女儿,想着她看一看,应该会明白的。她当初不也是这么启蒙的吗?
哪知道严嫣想法异于常人,看到那种奇怪的姿势首先想得便是武功了,旁边再有一个打着浑水摸鱼的人误导着,可不是被误导了。
“就是说咱们新婚之夜,夫妻两个会做的事啊!”
“新婚之夜会做什么?”
没把对方问羞了,反正骆怀远自己有点小羞涩,他凑近严嫣的耳旁:“就是刚才咱们做的那些,嫣嫣,你刚才舒服吗?”
他的声音极小,鼻息在耳旁吹得热乎乎的。严嫣先是一囧,然后便想去推他,哪知人没推开,反而被衔住了耳垂。
细细密密的啃着、咬着、舔着,还不时在耳边催促,“你到底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见严嫣不答,他继续自说自话:“没关系,头两次不舒服,后面就好了,咱们再来一次……”
骆大胖,难道没有人说过你非常擅长自说自话吗?
***
这两人都是非人类。
尤其是严嫣,十多年的生物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打破的。哪怕头天晚上闹腾得再晚,到了那个点儿,自动就醒了。
骆怀远则是兴奋得一晚上都没合眼,快到起身之时,才将将有些困意。可这时候严嫣已经准备起来了,他只好也跟着起来。
一听到里面有动静,便有宫人进了来,低声问着是否要起。
想着外面一直有人候着,再想起昨晚的那些动静,严嫣窘得恨不能找个地方钻进去。泄恨似的拧了身后那只大胖团子一把,一声惨嚎响彻天际。
幔帐外的宫人似乎有些受到惊吓,急忙问了一句。
骆怀远一边冲严嫣讨好似的笑,一边说道让她们都下去。
“你离我远些!”
他仿佛没听到似的,自己就贴了过去。
“嫣嫣,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好伤我的心,你摸摸看,我的心在哭。”
“你离我远些,别闹了!”
“你是不是想沐浴了?我抱你去吧!”
说着,便自说自话的将人抱了起来,往浴间里头去。
严嫣恨得牙痒痒,可惜自己被人抱着怀里,又顾忌着不能下狠手,只能抱着他脖子咬了一口。还没下狠嘴,对方就苦逼兮兮的叫了起来。
简直就是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