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吃痛。
隐士的红蓝电,先拳头一步,落在他的身上,让人陷入短暂的眩晕。
“你怎么还用技能!讲不讲武德啊!”
隐士跨过地上的已不能吃的一滩子红椒酱,衣角不沾半分尘埃。
死过一次的人了,多亿个心眼子总没错。
“老沙蝗”
快要解除眩晕的卢卡,还不放弃走前的邦邦两拳。
却也正是这个执念,让他失去了死遁的最佳时机。
隐士侧身,将刚刚缓解眩晕的卢卡直接抵在了墙上。
卢卡后脑被撞的生痛,面上却带着几分胜利者的惊喜。
“沙蝗,你终于忍不住,要发火了吧”
卢卡没来得及兴奋一秒,对上隐士平静的神色,又像被迎面泼了桶冷水,可激烈的情绪还尚未被浇灭,便随着隐士接下来的动作,再度起伏。
“嗯?等等?你松开我!你上手做什么?!你摸什么地方!?”
“老沙蝗,你到底要做什么?”
隐士神色自若,室内脚链挣扎摆动,摩擦在地板与被褥上的声音,暂时比耳畔卢卡的聒噪喧嚣,好听的多。
“你期待的,新实验”
隐士还是那样惜字如金,却总能精准踩到卢卡的“尾巴”。
“我没期待过!什么新实验?我不奉陪了!”
卢卡被抵在墙上,想撞墙,撞不了。
“关于你先前问的那个问题,我想验证一下,是不是如你所说”
卢卡皱眉,脚下狠狠发力,捶不了隐士的面瘫脸,踩他两脚也是好的。
“什么问题?”
……
庄园中的某座克苏鲁风格建筑。
黄衣之主正在日常“保养”自已的触手。
“哈斯塔大人”
先知跪坐在黄衣之主的神座之下,一颗小脑袋,毫无保留倚卧在对方的膝上。
并游刃有余的回应“小六”和“小十六”的围攻。
“您近日出去的次数,好像变多了”
黄衣之主抬手划过先知的脸颊,落下一条淡淡的水痕。
“少了两个监管看守路径,便去的勤了些”
两个监管,一个是噩梦,一个是“抑郁”杰克。
后者是什么情况,黄衣之主自然清楚。
他把杰克变小,丢去求生者的地盘,对方一时半会可能都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