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有“园丁”等日记信息的“噩梦”遗落下的书页,其上的浓黑笔墨,在暖色下黯淡无光。
……
诺顿·坎贝尔的家。
愚人金低头玩弄着勘探员的手,那双手不算太温润白皙,指腹上有着薄茧,用力时,手背上的青筋就明显起来,但仍旧很淡。
与身下纯色的床单做对比,指关节此刻染着浅红,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整只手全部陷在床单里……
勘探员红着眼眶,喃喃叫着“愚人金”三字。
“你那里……明明是人类的”
“当时被埋在矿底,压在我身上时,怎么那么……硬邦邦的?”
“我还一直以为……你那个,是石头”
闻言,愚人金轻笑,勘探员的手很软,而且热乎乎的,他喜欢,不肯松开,任凭身下人如何逃走,都耐心的一次次抓回。
“如果真的是石头的”
“诺顿觉得,自已能吃下几块石头?”
“什么?”,勘探员睁大迷离的眼。
“还记得,之前让你含金子?”
愚人金终于松开勘探员的手腕,换成另一处的柔软,上手细细摩挲。
他撬开勘探员哆嗦的唇,单手掐住绯红的脸颊两侧。
“诺顿应该比之前有进步吧”
“我们再试试看?”
……
求生者领地。
“你们说庄园主咋那么抠呢?”
“还是黄衣之主大气,那日一来,一句话未说,抬手间触手一挥,直接让废墟变成联排别墅,一人一套”
牛仔躺在靠椅上,向大副举杯。
“此事也有先知的功劳”
“以前的黄衣之主,可不会管别人的闲事”
早已看穿一切的祭司,意味深长的目光飘向喷泉旁,两位正被议论的当事人。
“丽莎的病真的完全好了?”
自那日“地震”后,准确来说,是大地开始崩裂那一瞬间,园丁不明缘由的病就如同被无形的手剥离出体内,恢复正常。
“放心吧,爸爸,多亏了艾米丽”
园丁紧紧牵着医生的手,后者也朝厂长点头示意。
长椅上,病患靠在心理学家的肩头。
两人奇怪的病症,也暂时消退。
心理学家将切好的一角生日蛋糕,用小勺挖下一块,递至病患嘴边,怀中人张口咽下,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甜腻奶油,歪头乖巧的说着“很好吃”。
2月13日,守墓人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