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是小诺顿?”
愚人金好笑的看着勘探员。
“因为,你小啊”
“我哪里小了?”
“你哪里都小”,愚人金笑。
勘探员非常不满,自已虽然个头的确不如愚人金大,但心智比他成熟的多。
他正要反驳,愚人金却坐起身来,伸出手勾起勘探员的下巴,将脸慢慢凑了过去。
熟悉的举动,让勘探员僵了身子,黑眸闪烁着来回流转在愚人金的双眼,与扬起笑意的嘴角上,不自觉放缓了呼吸。
两道气息贴近间,气氛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近在咫尺时,愚人金却突然止住,重新向后仰去,轻笑出声。
“你怎么不反抗了?”
勘探员沉默。
随后,愚人金的耳畔,传来一道反问。
“谁说我不反抗?”
“嗯?”,愚人金好整以暇,微微仰头,望着缓缓站起身的勘探员。
后者目光向下,嘴角扬起和愚人金方才一样的弧度,半身的阴影笼罩在愚人金的面上,挡住了头顶的光。
“先前,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是不是该好好算算?”
“你想怎样?”
愚人金未曾设防,静待事态的下一步发展。
阴影忽的一晃。
勘探员半弯着腿,臂肘横在腿面上,将力道压下,鞋靴重重踩在愚人金的肩头,暗含危险的开口:
“愚人金,跪下”
被踩在脚下之人愣住,一瞬的惊讶不过半秒间消融殆尽,反应过来后,收回原本交叠在一处的双腿,扬起的头始终不曾低下,直视着勘探员。
由缓化急的心跳,响彻在不同的胸膛。
愚人金一举一动间调整着坐姿,坚硬的膝盖一点点触碰冰凉,稳稳跪于金灿的地面之上。
不是双膝跪地,而是单膝下跪。
勘探员俯身,黑眸深邃如渊,侧头在愚人金耳畔道:
“叫哥哥”
温热自愚人金喉中咽下,烧的喉间滚烫,他张口,四目相对,眼底的张狂毫不退让,吐出二字时,清晰而缓缓道:
“哥哥”
居然真的叫了。
落红染上上位者的耳尖,一点点攀向眼下,润上反衬肤色的好看色泽。
原来,被另一个自已叫“哥哥”,是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