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
“清醒点!”大泽秀一的声音忽而自后传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
傅风生转头瞪视他。“你敢说,段医生真能清醒过来?!”
“随我来吧!”大泽秀一带他进到可以观看手术的房间里。
“看清楚,你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差劲的事吗?你竟然指控一个医生会在手术过程中杀人?在医生与上帝争夺生命的手术台上杀人?”他的口气充满愤怒。“如果你对她的爱只有那么浅薄,那么我不会允许你把她从我身边带走的。”说罢,他即带上门离开。
静静看着手术室里的一幕,酒井隆子正全神贯注的动手术。傅风生似乎也感受到里头的紧张和分秒必争。
此刻,汗水不断地从她的脸上滑落,然而她的眼神却坚定地透露着,要向上帝争回这条性命的决心。
“这是身为医生的隆子啊!”傅风生痴恋的看着她。“我怎么会对她心生怀疑喔?”
傅风生不禁开始责怪自己,隆子是那种连在地铁上都不会忘记医者责任的人,自己怎么会以为她会在手术台上杀人?!
傅风生拿下眼镜揉揉疲惫的双眼,他真的快被这一切未知给逼疯了。
可是,那朱宛玲的指控该怎么解释?
隆子今早开会迟到,又该怎么解释?
更该死的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自己对她的心意,又该怎么办?
酒井夏子一直在不远处监看着一切,当她看到手术室的灯一熄灭,隆子走出时的愉悦表情,她就知道完了。
早上因为许龙的失误,没有再次确认段清荣是不是断气,才会造成现在的麻烦,如今隆子不配合,她势必要另外找机会杀掉段清荣才行。
她望着酒井隆子虚脱似的偎在傅风生怀里,接着,他们两人相视一笑,神情都充满感激。
她眼一冷,避开众人目光,随即往院长室走去。
叩!叩!
“进来。”酒井隆夫的声音有威严地传来。
她开门进去,看见穿着医师白袍的父亲,从小,她就很少有机会看到这身装扮的父亲,因为她可说是生活在另一世界的人。
“隆子救活了那个台湾医生。”她有点不满地说着。
“是吗?”酒井隆夫轻轻笑着。“隆子医术精湛,不愧是我的女儿。”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拍拍她的肩。“你该了解你妹妹的。”
“我……”“
酒井隆夫声音一沉。“要求一个医生在手术台上杀人,是一种最大的侮辱。”
酒井夏子惊恐一望,她知道父亲有多么的以身为医者为荣。“爸爸,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接下来就很难处理了。唉!”他实在不希望走上他最不想走的一步啊。
“爸爸,一切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让他成为酒井家的女婿的。”她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酒井隆夫觉得站着有点吃力,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那就这样处理吧。”
“了解。”
当晚,酒井夏子约了傅风生出去。
两人并肩走在东京街头,傅风生这才有来到日本的感觉,他伸手揽住佳人的腰。“辛苦你了。”
她抬头看着他。“不会。”
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