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白费力气,还沾了腥。
段佳茵说她和陈无犹说不定还有机会,怎么捕捉机会?夏杏利想不到,早前没甘饴,两人都走不下去,如今还隔了一个甘饴呢。
周六,陈无犹起了大早。
开车过去花了三个多小时,进山后快到时,导航却没了,一直提示目的地就在附近。
陈无犹只好给甘饴打了电话。
甘饴听陈无犹描述了一下他的大致方位,她也是糊的,自从进山她就没出去过,就是家附近溜达散散步。
这倒是近在咫尺,却像是相隔万里。
上次甘伟华的司机送甘饴进来,甘饴一直在补觉,睁眼的时候也是甩手掌柜,根本不会记路线。
对,这个司机知道路,可以找他问。
甘饴想到了这一层,可自己又没有司机的联系方式。
甘伟华现在的司机是他出车祸后新招的,之前的司机在车祸中脑部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康复期。
甘饴走到院子外,爬到高处环着四周望了一圈,一辆车都没见着,看来陈无犹真是离这还有一段距离。
虽说他一个大男人,在这山里不至于被拐卖,但他好不容易来一趟,总不能全耽误在路上。
甘饴还是拨通了甘伟华的电话。
不过甘饴找了个理由,说是自己的蓝牙耳机有一只找不见了,看是不是掉在车上了,让司机帮忙找一下。
甘伟华说他会跟司机说的。
“哎,你不一定知道耳机长什么样子,我来跟司机沟通一下。”
甘伟华正忙着跟人谈合同,也不跟甘饴磨叽了,爽快地把司机的电话发过去了。
司机其实也是最近送方黎雅过去了两趟,送甘饴的时候是第三次而已。
但听了甘饴描述的地方,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附近有个废弃的小学,那就是离了大概还有八、九里地。”
“这么远怎么导航就说在附近?”甘饴实在是奇怪。
司机耐心地与甘饴解释:“山路需要绕一绕,可能直线距离近了。”
甘饴把司机的电话又转手发给了陈无犹,但她还是给司机交代了一句,“是我一个朋友过来看我,你就还是说我找你问了耳机的事,说没看着,我回头再买一个。”
司机忙不迭应下甘饴说的话,还直言:“好的,了解,按您说的来。”
甘饴没回屋,靠在院子外的一棵树下玩手机。
等了约一刻钟,遥遥地有车声传来,甘饴抬眸望过去,她认识那是陈无犹的车。
他的车扬起了一片尘土,甘饴看着车越来越近,竟还心跳加速了一些。
明明自己在医院的侧门,也这样等过他很多次,可这次就像是不一样,心里有了小期盼的不一样。
陈无犹下车,甘饴并未迎上去,还站在那棵树下,反是陈无犹先走到了她的面前。
甘饴把头发用一个抓夹盘着,两侧垂着两缕碎发,水灵的眼睛安安静静地望着陈无犹。
陈无犹伸手揽了一下甘饴,甘饴瞬间回神,她往旁边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来了。”甘饴很是平淡的说了一句,说完这句,甘饴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自己刚刚的语气,应该不会过分暴露情绪。
“晒黑了点。”陈无犹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