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半年,就黑了这么多
都裂开脱皮了
周哥,很辛苦吧
擦完了脸,又擦了擦他的双手。
每一根手指头,都被热烫的毛巾,轻轻包裹着擦拭。
指尖酥酥麻麻的舒服。
江宁低着头,灯光落在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的。
周烈想低头看她,想出声说不辛苦,却一动也不能动。
江宁又进出了几次。
换了几盆热水,还给周烈擦了擦脚。
每次她不穿外套,从温暖的房间走出去的时候,周烈都会在江宁的背后暗暗皱眉。
这个老屋子,多少是有些不方便了。
一阵里里外外忙下来。
江宁脸上更红了,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并不明显。
但是胸口的呼吸有些喘,嘴唇红润润的,冒着热气。
周烈不动声色的往她唇瓣上多看了几眼。
他们亲过几次。
第一次是在结婚的时候,第二次,第三次是在安静的夜里。
软软的。
很甜。
周烈脑海里回忆着江宁唇瓣的滋味,身旁的女人又靠了过来。
江宁身上也只剩下了秋衣,薄薄得一层,贴着身体凹凸有致的曲线。
那个时候的江宁,不像是结婚十年后,浑身上下全是娇艳欲滴的妩媚韵味。
她像个青涩的果子。
瘦的有些单薄,但是胸口饱满,浑圆的两团。
有着傲人的资本,自己却没意识到。
江宁悬在周烈身上,趴着过去关了靠近周烈床头的灯。
屋子里。
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