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赶紧翻包包。
“先梳一梳头发。”他站起来,将室内温度调到微暖的状态再回来,她已经将头发给梳好。
看着她微红的脸蛋,冷向铠以手指拾起她下颔,仔细就着光线,审视她额角的瘀青状态。
“你有没有每天擦药?”他问。都过了这么多天,瘀青居然还这么明显,这女人肯定没好好擦药。
“有啊。”她点点头,下巴还被他握住。
“但没有揉,对吧?”他平静地道,放开她下颔。
“呃……”她心虚地垂下眼睑。
干嘛猜的那么准呢?
“会痛啊……”她小小声的辩解还没说完,就见他已经拿了药来,卷起袖子,她呆了呆。
“头抬起来。”他说道。
“哦。”她乖乖拾起——噢!痛啦痛啦……
“一个瘀青在额头上好看吗?”他边揉边问。
“当然不好看……”她充满哭音地回答。
“那就忍耐一点,让我揉散它。”
“噢。”呜呜,早知道就不要来见他,痛痛痛……痛啦,
“裤管卷高一点。”额头擦好,他没忘记她的脚上还有更大的瘀青。
“我,我可以自己……”
“卷起来。”
“喔。”他一沉声,她只得乖乖照做,心里想被他擦一定很痛……
果然,她脚上的瘀青一点也没有消退的迹象,冷向铠很认命地弯下身,沾了更多药膏往她腿上抹。
为什么他一个堂堂大集团的总裁,得客串推拿师来帮她擦药呢?
可是没人帮她擦、没人盯着,她的药有擦跟没擦一样,偏偏他讨厌看到她身上有伤,只好亲自帮她擦。这小女人真是够大牌了。
“轻一点、轻一点啦……”他边擦,她边叫,一双可怜兮兮的眼里泪意明显加重。
“痛吗?”
“很痛。”呜……
“知道痛,下回就小心一点。”
“我很小、心啊……”
“是吗?”他瞄了她一眼,揉药的手仍是没停。“如果你很小心,怎么每次我看到你,你都受伤?”真怀疑她怎么能平安活到现在。
“我也不想啊……”谁知道她最近会这么衰咧。
“既然受了伤,就要好好擦药,像你这样,伤什么时候才会好呢?”揉散药膏,他抽了张湿纸巾擦着手。
“不痛比较重要……”她小声嘀咕。
“嗯?”他瞥她一眼,眉目一挑。
“呃,我会乖乖擦药。”她立刻改口。
呜,他不必凶,就很吓人……
这还差不多。他抓起她手腕,看到上头的擦伤都已结了痂,这才稍梢满意,把药收起来,正好对讲机的音乐响起来。
“冷先生,有一名披萨的外送员要找你。”大厦警卫很尽责地转告。
“请他上来。”冷向铠说道。
“好的。”
“披萨?”听到吃的,乔蜜眼里的泪意和委屈统统消失,只剩下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