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太点过分了!”在旁边一直听着的石天佑忍不住插话了。
听到这话,司马枫悠悠地问道:“哦,你也觉得有点过分了?”
“攻城替西王复仇,这事儿说得过去。杀守城的朝军,这也不错,谁让他们手贱!”
“城内的男人参与守城大半也是被逼的,全部杀了就有点过了。更过分的是对妇孺都下手了!”石天佑越说越气愤。
“哎,黄营他们也是被西王的死,仇恨气晕了头脑。”司马枫淡淡地说道。
石天佑还是一脸愤慨滴说道:“可天王说了要成事,天下男子皆兄弟,天下女子皆姐妹。可这干的是什么事啊?”
“经历了生死大战,借机发泄心中的兽欲吧;人心底都有原始的恶!”司马枫淡淡地说道。
“这种事儿,只要有人开了一个头;周围的人心里的兽欲,马上都会被激发。一个疯狂的群体,会迅速把恶给放大。”司马枫喃喃说道。
“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我要是一起冲进城,我就不会!”石天佑自己好像说的很淡定。
“不会?那真不好说!二喜,你老实说,你要冲进去遇到一个落单的美女,你会不会干点什么?”司马枫望着边上的李二喜问道。
李二喜饶了绕头,尴尬地说道:“确实也不该滥杀无辜,凌辱妇女!”
“这样以后,我们遇到的城池可能都会死守。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把!”
听到这司马枫摇摇头头说道:“你个滑头,就知道转移话题了。不过,你说的真还不一定。”
“这种嗜血屠戮会让人分化;它会让有骨气的,会更加勇猛地奋起反抗;也会让胆小鬼,望风而逃或者卑躬屈膝。”
“主事,你这说的太对了!”听到这里,李二喜不由的向司马枫伸出了大拇指,同时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人最心底的恶,正常情况下谁都不愿意轻易地显露出来;司马枫也没有再去纠结刚才的问题。
顶着夏天的烈日,站在西王的坟前,听着朱昌海那冗长的悼词,司马枫还是感慨万千。
这真是一个奇葩滴故事,是蝴蝶效应在这个世界的完美再现。
手握重兵的西王,因为馋了口狗肉得了痔疮;
又因为痔疮,坐上了华丽的大黄轿子。
而这顶黄轿,成功的勾引了荃州城上炮手的目光。
手贱的炮手一炮下去,西王灰飞烟灭,而拉上了整个荃州城上下几千号人陪葬。
贪痴无底蛇吞象,祸福难明螳捕蝉;
做人不要太张狂,不知何时挨暗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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