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他对傅深酒这个妻子不过是凭着他一时兴起会有兴趣,每一次有了开始就只有睡·她的想法,最后没有成功有傅深酒反抗的原因,也有他心生厌烦的原因。
这一次,从根本上不同。
……
“你先去洗。”薄书砚屈指在她脸上刮了刮,哑声。
被薄书砚搞得意识混沌的傅深酒清瞳一闪,脱口而出,“这就结束了?”
她还以为只是中场休息……
薄书砚眸渊一动,盯着傅深酒没出声。
傅深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原以为薄书砚会毫不留情地嘲讽她,却不想人家根本不做声。
深酒忍不住好奇,抬眸偷瞄他。
薄书砚蓦地垂眸,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但也仅仅是一口,就退开了。
“我不会强迫你。”他很认真。
深酒眸光一闪,有点想对薄书砚用“刮目相看”和“君子”这两个词。
不过,她总觉得薄书砚变了,具体是哪里变了她也说不清楚。
以前好几次亲密接触,他甚至更加着急就想进行更深入的一步,但较于今天的狂热,又是不同的。
他以前也会说好听的话。比如那次她被记者围攻,他救下她后,他在酒店说的那句。
(“傅深酒,我希望你明白,你是我薄书砚的女人。往后,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呆在我身边。”)
这句话应该算是最好听的最霸道的一句情话了,但……比之于现在这句(我不会强迫你),似乎又差了很远。
不是字面上的差异,他说话时给她的感觉。
……
深酒又想起以前雁城流传的关于薄书砚的那些什么毒辣啊谦谦有礼之类的互相矛盾的传言……
难道,薄书砚真的有多重性格,是个变~态?
想到这里,深酒满含戒备地看了薄书砚一眼。
薄书砚浓眉一挑,又说了一句,“忄生爱,只有达到身与心都完美契合,才能真正愉悦。我这个人讲究,不想将就。”
“……”深酒眉眼狠抽。
果然吧,薄书砚就是个变~态。
但是他的这句话,太过于直白,听得深酒的脸儿一阵白一阵红的。
深酒在害羞的时候习惯去撩头发压在耳后,但她忘了自己已经将头发扎了起来,撩了个空。
她更加尴尬了,干脆扭头就往卫生间去了。
薄书砚瞧着那姑娘的背影,无声的笑了。
听到卫生间的门砰地一声关上,薄书砚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重新坐回沙发上,拿起那本书。但,根本没法集中精神。
他无意识地抬手,摩挲自己的唇片儿,回味刚才深尝过的味道。
他很喜欢。
……
三分钟后,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拧开。
薄书砚不动声色地将视线分了一些过去,看见半开的门缝后面,傅深酒正小心翼翼地偷瞄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