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我儿子。可谁叫他又是我仇人呢。”薄青繁默了良久后,幽眛的声音才再度传来,“小慈,对于目前的形势,你大可放心。”
……
在黑色Lincoln行驶的十几分钟里,薄书砚靠在座椅里,左手一直紧紧扣着傅深酒的手腕。
他一双凤眸紧闭,两片唇片儿都苍白,衬衫早已被他的汗水浸透、贴在他身上。
他这模样叫傅深酒心惊,只是她几次要Kevin将车开去医院,都被Kevin忽视了。
最终,黑色Lincoln停靠在君至的大门前。
傅深酒只得配合着Kevin将薄书砚扶进房间。
刚将薄书砚放倒在沙发上,Kevin就很识相地撤了,还带上了房门。
傅深酒下意识地就想追出去,因为面对这样的薄书砚,她一个人根本不知道怎么照顾。
可视线已经恍惚的薄书砚以为她要走,猛地站起身,就将她勾进了怀里。
男人已经湿透的衬衫贴在傅深酒身上,却传来一股子锐烫的温度,傅深酒心里发慌,隐约知道薄书砚究竟是怎么了。
但她被他抱着,不能动弹,只能僵在那儿。
“你就这么急着撇开我?”他的嗓音嘶哑的厉害,额际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最后在下颌汇聚、滴落,是蛊惑人心的姓感,也是噬人骨血的危险。
傅深酒没看他,不知道他的表情。
但他用这种语气说出这种话来,让傅深酒一时有些恍然。
她没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会有这种……不自信的时候。
身体被勒得很紧,以至她说话的时候有些微喘,但她的理智很清晰。
她点点头,“是啊,不然怎么会三番五次地要找你离婚呢?”
“我没同意,一切都不算数!”薄书砚觉得脑袋开始失重,干脆裹着傅深酒躺回沙发里。
傅深酒被他桎梏住逃不开,她纽动挣扎的时候不知怎么就翻了个身,成了趴在薄书砚匈口的知势。
薄书砚一双凤眸只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散出来的那丝微弱眸光透露着什么,傅深酒看得一清二楚。
但她,不能要。
她又尝试了一次想要挣脱,仍旧失败后她干脆就那么趴在他匈口。
她表情认真地看着他,眸光没有丝毫躲闪,“薄书砚,离婚的事情我已经提出过几次了,相信你也看到了我的决心。就算是再注重颜面,也该放得下架子了。毕竟,跟最初被提离婚而失了的那点颜面相比,现在这样反复地揪缠会显得更没有风度,不是……”
没让她说完,薄书砚蓦地翻身,将她亚在了甚下,苍白干燥的两片唇急急地就去索她的润泽。
对于傅深酒的反抗,薄书砚在进行时偶尔会给出语言的安抚。
其中说得最多的一句,也最迷惑人心的两句是:
“我很痛苦,所以小酒你乖一点。”
“傅深酒,我们在一起。”
这一次他明明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却极力控制着、对她很温柔。
不像上一次在莱斯顿宴会的休息室,是侵略式的。
……
虽然理智一直在叫嚣着不要不要,但傅深酒仍旧被这一番过于浓烈而漫长的缠棉击得溃不成军,尤其是下……面,是她自己都能感受得到的粘腻一片。
傅深酒迷迷蒙蒙地想要回神,但生里的构造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叫人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她以为在药物的崔发下,薄书砚会很快开始,但是他始终只用已经红润了些的两片在她的脸和颈之间游弋。
根本,不进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