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玩我就陪他玩,看看白虎是否浪得虚名。”眉一挑,他自在的笑着。
朱雀睨了睨他外露结疤的伤口。“枪法不错,你该减肥了。”
“小雀子,嫌我迟顿就明讲,我禁得起酸语辣言的折磨。”精瘦的身子再减下去就见骨了。
“有没有可能为我所用,我想收个徒弟。”以后就振分身去执行任务。
他取笑地浇她一桶冷水。“想都别想,他的枪法不比你差。”
“所以你才闪不过?”冷厉中的杀气泛着玫瑰香味,近乎血的腥甜味。
任何敢伤龙门的人都必须受到惩罚,她的字典里没有宽恕。
“朱雀,让我自己处理,别出手。”平静的语气中透着请求。
“少虎兄,你的青春期发育得晚,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补一补?”难得呀!他肯求人。
大脑后叶破了个洞,要灌磨碎的心肝浆。
“我怕补过头。”他先是苦笑,后正色。“别开枪射我的人,我自有分寸。”
“随你,那个女人说你中了迷魂枪,要我来帮她笑两声。”一说完,她当场笑了两声。
不多不少,就两声——哈!哈! 白虎满脸不是滋味的一哼。“她人呢?”
“在美国,沅沅出水痘。”沅沅是下一任门主继承人,现任龙门门主的女儿。
“不要紧吧!”虽然看得出是未来的魔星,但是为害不到他。
辈分有差。
“你是指谁,门主、沅沅还是你?”她的黑色幽默引来怒目一瞪。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没死。”这只死小鸟,没死给她笑一笑很不爽是吧?
朱雀撩撩风情的长发,一手摆在她不离身的银枪上。“咱们的命都不好,何必自相残杀。”
“说得也是。”他听出她无意为难。
“给你个忠告,好好保重,龙门的灵丹妙药多。”沅沅的水痘不会出很久。
“给个暗示?”好预作防备。
“你想她会给人想像空间吗?你让她非常‘痛心’。”敢不让她玩就私逃。
微微一瑟的白虎仿佛听见一串天使般的笑声。“自首会减刑吗?”
“你说呢!”
像一阵风自由来去,人随话落而消失,雀影凌霄人云层,他犹自在伤神。
三日后,“虹”组织总部。
“哈”…让我再笑三分钟,实在太爆笑了,哈……“不怕死的金发男子笑得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
不只是他,七色染虹的其他成员也都受了感染,忍不住扬起嘴角,眼和眉间尽是笑波,一副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连向来寡言的紫和淡情的蓝都破例地笑了三秒,无视他们头儿铁青的脸正冒着火,个个有命丧当场之虞。
“杨国金,你确定那口牙不要了吗?”要先拔哪一颗呢?
笑岔了气的金顿时噤声。“别叫我的中文名字,很土气。”
金本身是英国人,拥有双重国籍,中、英混血的他有个俗气的名字,也是他一生中最深沉的痛,因为他有个百善孝为先的中国母亲,因此没有反对罔市外婆给他取的名。
到现在为止,他仍痛苦万分,可是没法子改名,为了纪念他的已故长者,只是继续苟延残喘地登记在中华民国的身份证上。
天晓得他多想撕了它,从此隐名埋姓的过一生,不叫旁人得知英俊潇洒的大帅哥有个耸搁有力的土名字。
“国金,国金,国家基金,你不是很爱钱吗?多喊几声说不定你会浑身堆满金银财宝。”用烧的——冥纸。
金脸红脖子粗的掐住向水心喉咙。“你再多念一句就掐死你。”
“国金呀!我好久没去探望桂花姨了,你想我会不会太失礼?”怕他就成不了“虹”组织的首领。
“就会拿我妈来威胁我,卑鄙小人。”掐不下去只有松手,谁叫他有把柄在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