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声。
只听房门的开关声。
衣果皱起眉,眼也没睁,问道:“林姨,还有事吗?”
仔细听着,没听见有人说话,倒听见有人走路的脚步声,紧接着,身边的床垫凹下去一大块,衣果睁开眼,转头看去,一张放大的深邃眼睛,紧紧盯着衣果,吓得衣果赶紧起身,皱起眉:“沈执?你来干嘛?”
“怎么?我不能来?”沈执挑起眉,一把拉住衣果的手腕,往怀里一拉,紧紧搂着。
“放开!”衣果推开他:“你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难道,你背着我在这儿偷汉子。”沈执侧身,手支着脑袋,玩味的的看着衣果。
衣果瞥了他一眼,低下头:“我累了,要休息,你出去吧。”
沈执起身,扯开被子,低头看着她,扬扬下巴:“那睡吧。”
衣果依言无奈的钻进被子,露出脑袋,说:“那我要睡了,你就出去吧。”
“出去干嘛?我跟你睡。”沈执若无其事的钻进被窝,拽过衣果,环在怀里,闭上眼。
“沈执,我求你了,别闹了,你出去吧。”衣果挣了挣,仰头看着沈执,哀求道。
沈执面色阴沉,冷冷开口:“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睡?”沈执捏着衣果的手臂,把脑袋埋在衣果的脖颈,丝丝游游的呼了口气。
衣果只觉脖颈微热发痒,轻轻躲开,垂眸:“我听说了。”
沈执嗅着衣果发丝的香气,鼻尖蹭着衣果的耳垂,瓮里瓮气的说:“听说了什么?”
“那天我去公司找你,听董事会说你要夺回H&M的全部股权,连带大哥手里的。”衣果颤着声,低语。
沈执眯起眼,‘啊呜’一口咬住衣果的耳垂,细细挑逗:“然后呢?”
衣果不禁哼出声:“嗯。。。。。。公司的事我管不到,只是,这个时候,要是被媒体爆出你和我的事,怕会对你的。。。嗯。。。影响不好。”
“你觉得,我怕这个?”沈执单手解开衣果背后的扣子,大手游走在衣果背后白皙的皮肤上。
“别。。。。。。”衣果皱起眉。
“告诉你好了,公司的大半股权已经在我手里,沈林想跟我斗,已近晚了,夏一儿生日那天,你看着好了。”沈执翻身压着衣果,手上用力撕扯开衣果的长裙,随手丢在地上:“顺便告诉你,夏一儿生日那天,我给你备了份大礼,你的逍遥小日子,要到头了。”
衣果看着沈执,不禁冒起冷汗:“你想干什么?”
沈执勾起唇角,低头轻吻住衣果粉嫩的唇瓣,舌尖研磨,突然狠狠咬住衣果下唇,直到嘴里弥漫开腥甜的血味,才松开口,饶有兴趣的用手掌托起衣果的小脸,看着嘴角的血淌了下来,说:“宝贝儿,你猜啊。”
衣果惊恐的瞪起眼,吃痛的倒吸口凉气,别过脑袋,心里越发没底。
0。2
晨光攀入房间,洋洋洒洒的在房内散开。
沈执折磨了衣果一个小时,才肯罢休,衣果疲惫的支起身子,转头见沈执已睡下,小心翼翼起身下床,潦草的冲了个澡,披着浴衣,在竹椅上坐下,才觉出手脚发凉。
衣果有些庆幸,今天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沈执本来就累了,所以这么快就肯放过她。她叹了口气,换了一件白色衬衫,一条橘色紧身裤,用头绳挽起长发,小心地出了房间。
听佣人们说,沈林,夏一儿回去补觉,林姨忙完厨房的饭菜,也去睡了。
衣果松了口气,出门到别墅后面的后花园逛了逛,见了旧时景物,不禁感叹。
这么多年,那树,不再是当年的树,岁月磨合,粗壮的树干,粗糙的树皮,刻画岁月流逝。那竹藤椅,不再是当年的竹藤椅,时光流逝,磨平了当年咯手的凹凸,熏染了岁月的味道。那一花一草,随着春去秋来,年华匆匆,一批老去,却又有一批重生。而她,稚嫩的脸庞,也被时光刻画了一条又一条察觉不到的痕迹,离开时,头发才刚刚齐肩,而现在,快要及腰的长度。
脑海里闪过昔日的记忆,记得刚到法国,衣果人生地不熟,每日只知道跟着沈执天南海北奔波,经营法国H&M分公司,熟络人脉,理财算账,大小事件,衣果就看着沈执把公司日益强大,直到第二年,衣果大概熟悉了地域,就选了一所学校留学。
0。2
夏一儿生日这天,夏氏发出请帖,邀请他们去夏家别墅庆生。于是一大早,夏一儿和沈林就先去夏氏别墅准备着。
午后一点左右,沈执和衣果才过去。
“沈执,果果你们来了。”夏一儿提着裙摆,笑盈盈的迎了出来。
“嫂子生日快乐。”衣果悄悄的打量着夏一儿,一身米色抹胸长裙,一头黑发披肩散着,耳边夹着一朵白色山茶。她转身从沈执手里接过手提纸袋,递给夏一儿:“喏,生日礼物。”
“谢谢。”夏一儿接过礼物,抬起头,笑着说:“人来了就好,带什么礼物?”
衣果四处看看,歪头问道:“是人还没有来么?怎么不见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