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她的精神状态,是否稳定?
陆清想要知道。
想要搞清楚这一切。
很显然,糖花的欲望已经击穿了她的理智。
她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所以,如果她像白星一样,有着自已不得已的苦衷,那么自已也未尝不可拉她一把,将她从这种泥潭当中拽出,拯救她的同时也保护好自已;
而如果,她做下这样的行径别有目的,那么就别怪自已在真相大白以后撕破脸皮,跟她不客气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
这是陆清为人处世的规矩,同时也不分对象男女或与自已有无特殊关系。
一视同仁罢了。
“老板…?”
伴随着一声受惊小兽般的卑微呼唤,
卫生间里的糖花将房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瞄向这边,弱弱问道:
“我的头发很长……你、你方便把衣柜里的吹风机拿过来,顺、顺便帮我吹一下头发吗?”
陆清不知道,糖花能开口做出这样的请求,不知是鼓起了多么大的勇气。
甚至是利用了整个洗澡过程的时间,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合情合理的话语”。
“……行。”
他当然不会回绝,只是尽可能调整了一下自已的表情,走到大衣柜正前,
将双手摸进摆放着吹风机的位置,抓住其把柄。
然后,在卧室吊顶灯的照耀下,
余光又又又不小心扫到,
吹风旁边,
似乎还有着个半开的方形铁盒。
开着的缝隙里,摆着一摞跟自已刚刚所见的「赃物」长得差不多的卡纸。
他瞳孔一缩,
想到了什么。
立刻探进手去,将盒盖掀了开。
下一息…
“…居、居然还有好几百张???”
——
……
看着扉页上被画进去的她自已,
看着被她特意P过调整过的壁咚视角,
陆清不禁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到底是有多爱我、才会病到这个地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