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的极烈刺激导致的全身亢奋。
“喂喂,你还好吧?我不是故意的。”
陆清打开了门,当先溜回房间内。
“嗚,没事,老板,你坐会儿,我。我缓缓。”
糖花仍蜷在卫生间的小椅子上,胸脯随着呼吸起伏,
地上的水影忽明忽暗。
…
坏了。
将一坨被子包着打印纸拿开,
坐在人体工学椅上。
陆清偷瞄着她的侧影。
再次深深感到棘手不已。
太棘手了。
扎手。
手快被干穿了。
可以说,从小到大,自已见过的奇怪的女性有不少。
但类似糖花这种,重度的、纯粹到崩碎的、随时可以抛却性命的、愿意为了所爱之物不顾一切的……
这样的女性,前所未有。
太恐怖。
这可怎么办啊。
陆清紧闭双眸。
伸出二指,揉着自已的太阳穴。
犹记在学校里,
无论是高中还是大学。
情书之类的东西也不是没有收到过。
它们往往以一种别样的形式呈现在自已面前——
比如明信片,比如圣诞贺卡。
再比如生日礼物里,夹杂着的一张留言卡片。
各种各样的明示暗示,自已都可以礼貌无视。
顶多回个礼就能婉拒。
而糖花。
糖花不一样。
她在用离谱的行动和完全源于内心的反应,证明了,她对自已有着常人、人脑根本无法理解的「爱意」。
【专情之爱】。
这样的感情,若不予以回应,那么结局甚至不用花费超过3秒思考就能得出——
「她会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