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陆清揉了揉太阳穴,脖颈僵硬。
下一息,
求助般用另一只手轻轻碰了下苏灵。
全神贯注的苏灵当下会意,也用小手握了握哥哥的手指,旋即招呼所有人落座,并且起身去安排服务生上菜了。
时间在扭曲。
陆清记得清楚,
阿易递过来的,是乐队结成第一年,自已送给zazaki的一枚拨片——
“你一直用手指弹琴,对指尖的磨损和消耗会很大。送你一枚拨片,可以让声音变清脆的同时,最大限度的保护手指。当然,不习惯也可以不用。”
“好哦。”
zazaki收下后,确实没用。
——因为她把它做成了项链。
…
“陆清,我很喜欢。”
zazaki说,“我会一直把它带在身上,作为我们一起上过舞台的留念。”
“好。”
…
…
现在,它出现在了易沉手里。
陆清揉着头部,再次觉得,自已的选择是正确的。
【她在对我说谎。】
【我最讨厌有人对我说谎。】
【约定和承诺,一旦违背了,就代表着她可能违背过更多、更多。】
【这样的人,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
…
…
看着他愈发不妙的样子,阿易似乎早有预料。
只是微笑着继续给自已开了罐啤酒,将浓郁的德国黑啤倒入杯中,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但她不在意,其余众女可是非常在意。
尤其是糖花,看着老板那十分堪忧的精神状态,已经恨从心起。
【这人怎么回事阿!她在刺激老板!她想干什么阿!】
【等等,她是苏灵的队友?所以,她和苏灵是一伙的?她是不是受了苏灵的指示来欺负老板的?】
【不……仔细一想,苏灵没必要那么做。苏灵甚至也在紧张。所以,她是故意想这样说的。她在做不利于老板的事。】
糖花没听说过zazaki,更不知道这个人在老板心里到底留下过怎样的痕迹。
但是一切都无所谓了,糖花有自信,无论别人的痕迹有多深、有多血淋淋,从今往后,老板的身体也都只会被自已的痕迹所覆盖,将那其她的干扰彻底抹去。
【新的总是会覆盖旧的,老板一定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