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琛自然不懂。
温言:“老婆生病了,你就该留下来照顾她。”
顾云琛拧眉:“我今天有很重要的外事活动,而且她是医生,比我更清楚怎么用药。”
温言耐着性子:“可是,生病的人需要的是陪伴,你给她倒杯热水,陪着聊聊天也行啊。”
顾云琛困惑:“感冒应该多休息,聊天能治病吗?”
温言气绝:“油盐不进了是吧?你究竟还想不想让我教你?”
顾云琛突然问:“你结婚了吗?”
温言:“啊?……没有。”
顾云琛:“有女朋友吗?”
温言声音低了两分:“暂时…还没有。”
顾云琛:“难怪你的话没什么参考价值,我换一个人问问。”说完,利索地切断了通话。
温言气笑了,看着被挂断的界面,咬牙道:“有你回来求我的那天!”
顾云琛不太相信温言的话,可是他也没有别的人可以问,心想要不试试看,等池语回来好好照顾她,也许她就会消气。
池语其实没有约朋友,她独自吃了晚饭,在路边闲逛。凯恩星有两颗卫星,两星交汇的时候,天空中会出现两个月亮,池语觉得新奇,用终端拍了一张照片,拍完才发现,她根本无人可以分享,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
路过一家甜品店,池语走了进去,店员热情地招呼她:“您好,欢迎光临。”
池语微笑:“我想要一块小蛋糕。”
店员从玻璃橱柜中拿出一块爱心形状的小蛋糕:“试试我们家的新品吧,非常好吃哦!”
池语点点头:“就要这个吧。”
池语在路边的长椅坐下,打开包装盒,用小勺挖了一块蛋糕送进嘴里,浓郁的巧克力香气在口中化开,甜味刺激了多巴胺分泌,池语的心情好了一些。
顾云琛在家里等了三个小时,正当他拿起终端准备联系池语时,门口传来了响声。
池语靠着门口的鞋柜坐在地上,脸颊透着微红,她抬手扯了扯衬衣裙的领口。
顾云琛蹲在池语面前,捏了捏她的脸颊:“小语?喝酒了吗?”
池语仰起头,努力地回忆了一番,说道:“没有啊,我没喝酒,就吃了一块蛋糕。”
顾云琛在她唇边闻了闻,浓郁的巧克力味道下有一丝很淡的酒味,他皱了皱眉:“你吃的蛋糕里有酒精,没发现吗?”
池语见他皱眉,不高兴了,抬起手指抵住顾云琛的眉心,带着几分力道揉了揉:“我早就想说了,你整天皱着眉头干嘛,我又不欠你什么!还有,我不喜欢你说教的语气,我又不是你的下属!”
顾云琛一愣,他放缓了语气:“我只是习惯性皱眉,也没有想说教…我先扶你起来,地上凉。”
顾云琛让池语半靠在怀里,扶着她在沙发坐下。池语觉得身上很热,她抬手解开了最上端的扣子:“好热,我要喝水。”
顾云琛起身去倒水,回到客厅时,空气中弥漫着小苍兰的香味,顾云琛脚下一顿,这味道他太熟悉了,是池语信息素。
池语的身体对酒精异常敏感,她从来不碰含酒精的东西,大概是感冒影响了她的嗅觉和味觉,她才会吃下含有酒精的蛋糕,提前进入了发情期。
顾云琛有点犹豫,按理说,他们是合法夫妻,安抚并帮助伴侣度过发情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池语好像还在生他的气…
顾云琛把水递到池语唇边:“小语,喝点水吧。”
池语托着杯子喝了几口,她的手搭在顾云琛手上,掌心的温度有些烫人。
顾云琛缓缓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柔和而沉稳的檀香包裹着池语,像安抚又像引诱。
池语头脑发胀、目光迷离,小苍兰的气味愈发浓烈,顾云琛把池语抱起来,放到床上。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池语对顾云琛产生了极大的依赖,她伸出手抓着顾云琛的衣角,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娇嗔:“我好难受…”
顾云琛心头一热,他强压住冲动,握着池语的手问:“小语,你提前进入发情期了,你想要我还是要抑制剂。”
酒精加上发情期让池语的大脑几乎不能思考,她本能地想要靠近眼前的人,可这人却止住她,还要让她做选择,池语生气又委屈,眼眶发红:“你真是讨厌死了,我不要什么抑制素,就要你!要你!”
顾云琛脑中紧绷的弦“砰”地断掉,他低头吻住池语的唇,抬手在她颈后的腺体处轻轻地揉捏。
池语仰起头承受着顾云琛的亲吻,可远远不够,她想要更多。池语紧紧贴着顾云琛,胡乱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顾云琛无奈地抓住她作乱的手,把人压进了柔软的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