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的身影如同凶猛的豹子瞬间扑出去,来不及将徐绮拉开,冷傲风整个人反护着徐绮,将她整个人紧紧实实的拉入怀里。同一时间,锋利的毒牙直插入冷傲风的背后。“哼”一声沉痛的闷声,冷傲风脸色瞬间苍白如斯。
一个天翻地转,徐绮怔愣的看着紧紧护着她的冷傲风,震惊的情绪头一次露出她的眼里,一股不明的情绪如同凶猛的野兽瞬间涌上她的心头。“你是笨蛋吗。”怒吼声响切整个山洞,徐绮一双黑泽的眸子瞬间暴红,疯狂的对着冷傲风就是一句愤怒的吼叫。
------题外话------
谢谢cecilelam亲亲送上的花花。O(∩_∩)O~
58 患难与共3
一个天翻地转,徐绮怔愣的看着紧紧护着她的冷傲风,震惊的情绪头一次露出她的眼里,一股不明的情绪如同凶猛的野兽瞬间涌上她的心头。“你是笨蛋吗。”怒吼声响切整个山洞,徐绮一双黑泽的眸子瞬间暴红,疯狂的对着冷傲风就是一句愤怒的吼叫。
手里的刀片握紧,一把窜出冷傲风的怀里,徐绮双目红赤怒瞪着仍然双牙插入冷傲风背后的怪物,“你该死。”阴森森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徐绮五指狠狠的往怪物张大的口中窜去,凶猛的扑捉住那条滑润的舌头,那纤手如同坚硬的钳子一样死死的的将舌头拉紧,五指含着无比强大的力量深深的扎入舌肉。“嘶。”舌头受伤,剧烈的疼痛让怪物顿时发出痛苦的声音,猛然松开死死咬住冷傲风背后的牙,想将紧紧捉住它舌头的手咬断。
就在牙齿将要合上的那一瞬间,徐绮嘴角勾起一抹触目惊心的冷笑,手下的劲力加紧,狠辣残酷的将那条舌头猛然拉出,疯狂的疼痛使怪物不顾一切狠狠的牙齿一合,给徐绮瞬间拉出的舌头骤然给它自己咬断。
“嘶。”比刚才还要大的痛苦声,怪物疯狂的扭动身体,长长的尾巴铺天盖地而来。徐绮看也不看身后的尾巴,嘴角的冷笑更深,握在手里的刀片毫不留情的往怪物痛苦的眸子扎去,鲜浓的血液喷射徐绮一脸,那绝艳的脸蛋更是邪魅妖孽的让人心震。
以此同时,身后的尾巴狠狠的将徐绮扫撞到一旁的石壁,严重的撞击使徐绮猛然的喷一口血,而然,那嘴角依然勾着邪恶残酷的冷笑,冰冷的眸子阴森森的盯着怪物。
舌头断了,眼睛被毁,凄厉的痛苦声一阵一阵的响切,怪物如同受惊了的孩子一样,猛然的缩入水底,瞬那间速度的逃离而去,往着那黑暗深深的山洞潜去。
一抹脸上的血迹,徐绮速度的往冷傲风跑去,“怎么了,感觉怎么样。”一把扶直冷傲风,看着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俊脸,徐绮焦急的问道。
冷傲风淡淡的睁开眼,映入眼里是徐绮满脸血迹的模样,顿时眉一皱,不顾身后痛入心窝的伤口,将徐绮拉入怀里,抬着她的下颚不断翻查,“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苍白的脸孔只是微微绷紧,可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却完全透露担忧。
天知道,刚刚那一幕在他心里留下多大的冲击力,二十七年从来没有体现过恐惧的他,那一瞬间他确确实实体现了。他不知道,不明白,不懂,为什么看着眼前的女人就要给怪物攻击的那一瞬间,为什么他心头会出现那惊慌,恐惧和强烈的不安。
为什么,他不懂,他只是不想眼前的女人受伤,就像在蛇山上看见她掉入海里的一瞬间,他连想都没想的跟着跳下去。
徐绮愣愣的给冷傲风检查,一种难受的情绪不断的涌往她喉咙,一颗心不明原因的上下狂跳,怒火,对怒火,所有怒火一下子冒上的双眸,纤手一把领着冷傲风的衣领,徐绮双目赤红的盯着冷傲风,那张永远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露出第一次的愤怒:“你是白痴吗,你凭什么为我挡,凭什么。我们不过就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而已,你甚至连我的背景都不清楚,你竟然蠢到为我挡伤,你以为你是谁,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啊,你是冷傲风,是世界排名第一帮派暗门的首领,那个被世界称为最冷酷铁血的教父。你竟然做最不理智的事情,你疯了吗。”
歇斯底里的吼声在山洞里久久不息,徐绮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愤怒,不明白,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在她心里留下一丝痕迹,激起一点涟漪。但是,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在她心中投下不明原因。
不顾自身安危下海救她,遇上疯狂的蚂蚁疯没有松开过她的手半分,任何半点危机的时候都紧紧地将她拉在身边,所有一切都是像似不经意间,可是就是这不经意才是人内心真实的反应。
从来,从来没有人站在她面前毫不犹豫的去为她挡伤,没有人在任何危险前紧紧捉着她的手不放。她不懂,不懂冷傲风为什么为一个不相关的人挡伤,为什么。
“我的女人,就必须要由我来保护。”没有一如既往的强势霸道语气,很平凡的语调,如同叙述本来就应该这样,一个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天公地道。
心一震,不明因素酸酸麻麻的在心头蔓延,原本冰山一角瞬间塌下,看着那张越来越苍白的脸孔,黑泽如潭的眸子依然明亮,这个时候不会有任何甜言蜜语,只要一句话概括了任何。
“蠢蛋。”很轻,很轻的两个字在空中飘荡,徐绮垂下眼帘遮掩眼里所有一切复杂的情绪。
“给我看看伤口。”反手拉开冷傲风,徐绮来他的身后,看着黑色的衬衫更为深暗,给扎进肉里的伤口呈现的不是红色的血液而黑色。心顿时一沉,是毒。
徐绮黑泽的眸子速度加深冰冷,该死的畜生。
抽出另一块小小的刀片,徐绮划开掩盖伤口的布料,看着那黑色的血液不断的涌流而下,空气中还隐隐闻到腐烂的味儿。绝艳的脸蛋更为凝重,握着手中的刀片紧了紧,沉声的道:“可能会很痛,能忍着吗?”
不是没有想过直接将冷傲风打晕,处理伤口还更方便。可是,这是毒,睡着了,难保不是永远。
“直接。”简洁二字,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