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自己问它们她是什么神的时候,它们就会乱作一通的抓耳挠腮,因为它们也不清楚。
妖曾说过她的身体里存有两个元神,虽然两枚元神很相似,但其中的一枚似乎不太喜欢它,因为它始终都无法靠近那枚元神,‘她’在排斥它!
妖不喜欢‘她’,妖觉得这枚元神总有一天会伤害到安息,甚至还会抢占安息的身体!
便时不时的撺掇着安息趁着那枚元神还没彻底苏醒过来,在那之前最好就先发制人的将它彻底吞噬解决掉。
安息在神识中探了个遍,但她与那枚元神至始至终也接触不到半分。
虽然隐约察觉到了脑海中的某个地方,那里一片空白,当她想探进去的时候,总是会感受到一股阻力将她挡了下来,那是她进不去的地方、、、、、、
目光掠过眼前的女人,向着车内探去,刚瞥见了一抹衣角,贴着防窥膜的车窗下一刻便被升了起来,瞬间车内的景象被严实的捂住,同时也将安息的视线都挡在了外面。
安息见如今只来了一辆车,而往常最少应有两辆,并且此情此景看起来也确实不像过来送葬的样子。
意识到送葬的队伍今天应该又不会来的安息,整个人瞬间就焉儿了,就像好不容易燃起来地小火苗被一盆刚从急冻室里取出来的凉水给破熄灭了,心下顿觉拔凉拔凉的。
眼皮也瞬间就耷拉了下去,眼中的光芒在这一刻也变得暗淡了起来,紧咬着的唇瓣更是失望的呈弧形状向下瘪去。
“盅叔呢?你又是谁?”女人眯了眯如画一般的凤眼,左眼眼尾处那颗透着红润光泽的痣,似勾似尾一般,正灵动的随着眼眸轻拽摇曳。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虽然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是在刚才的那一瞬间,这个女孩的眼里突然就没有光了。
似乎隔着那一团乱七八糟的黑布,仿佛感受到了这个女孩莫名的有些失望?
“盅叔、、、、、、他走了。”安息有气无力着道,耷拉着脑袋的她此时的心情犹如被人一脚从高处踹下了神坛,直接就跌进谷底,一整个恹恹的。
最终却也只能浅浅的叹着气。
——哎,看来今晚又得去墓地上碰碰运气了、、、、、、
“走了?去哪里了?”女人皱起眉宇,心间顿感诧异,盯着神秘的宛若宗教教徒的安息微微眯起眼来。
女人触及到安息的目光,心神不由的微顿,整个人都不自觉的被她那双如黑洞一般幽暗,却又格外灵动的双眸给吸引住了,像是将她的灵魂给吸引着拉进去了那般。
透过那双如镜的眸子,她看见了那个身子瘦弱薄削的似乎一阵风就能给吹散架,浑身都布满狰狞可怖伤痕的女孩,独自啜泣微颤的埋着头,孤零零的蹲在阁楼楼角。
在那个阴暗的地方,女孩像是感受了垂落在身上的目光,抬起脸来仰头向那被光亮照见的地方望去,脆弱委屈的眼底浸透着股不屈的倔强劲。
却又在安息眨眼间,眼中的一切都如重叠起的雾霾,瞬间变得模糊不堪,心神恍惚着突然回过了神来,随即不动声色的将视线给转了回去。
“他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就、、、嗯。”每当有人问起盅叔时,安息难免总会感到些许心虚。
“我叫安息,是、、、是他的接班人。”尽管人不是她杀死的,但却是被她吓死的,终归还是被她无意间给害死了,虽然他的尸体也被她给吃了,对此,安息也感到了几分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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