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钢鑫闪躲不及,这一记拍的太猛,令他头脑发昏,两眼发黑,脑袋一阵的沉痛起来,他抱着自己的脑袋,痛的直‘嗷嗷’大嚎。
柏悦对着刘钢鑫就破口大骂了出来:“我艹妮玛,勾鄙杂碎!王八蛋,就知道欺负女人,混账玩意儿,我让你欺负人——”
见他蹲下了身时,柏悦趁此,举起手中的那坨石头,就准备再给他一记。
他站稳身来,气急败坏的盯着柏悦怒骂,“臭、婆、娘!住手,你竟然敢打老纸,你干嘛?你还敢打!老纸今天要扒了你的皮!嗷——”刘钢鑫胸腔起伏的厉害,他捂着头,弓着腰狠狠地喘着粗气。
刘钢鑫捂着头顶被砸破的地方,他来不及止血,看着向他砸来的柏悦,刘钢鑫黑了脸,焦急忙慌,惊恐无比的往一旁连滚带爬,这才险险的躲开了。
却不想,他刚要上前去逮她,柏悦二话不说就将手中的那坨石头猛地摔下,然后像只兔子似的飞快溜到了安息的身后边去了。
结果,也不知道是柏悦成心的还是故意的,她扔下的那坨石头却是精准无比的,狠狠的砸在了刘钢鑫的脚上,因为天气热,这时穿的都是草鞋。
这一下,砸的他脸色骤变,大张着嘴活像只尖叫鸡,痛的他原地跳脚的吱哇乱叫。
刘钢鑫恶狠狠的瞪着缩在安息身后边的柏悦,却是眼尖的在瞥见安息手腕缠着的藤条时,瞳孔不由的一缩,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昨天王狗被打那会,他就在现场,那一鞭子下去,王狗那血吐的哗哗儿的,他现在都没忘掉昨天王狗就是被这鞭子给抽的,被摔的那个惨呐。
这鞭子的威力那肯定是不容小觑啊,这要是落到了自个身上,指不定还能不能见得到明天的太阳呢。
思绪了一番,就在她们与他僵峙间,安息看了眼蜷缩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正无助掩面呜咽啜泣的吴丽,抬步就朝着她走去。
刘钢鑫见安息神色冷漠,眼神黑沉,手持藤条的向他走来了,柔软的藤条长的都拖在了地上,但他知道这藤条看似柔软无害,但它却是有着削铁如泥般的锋利劲,轻易就能将他给打死。
安息走出那一步更像是踩在了他那不堪承重的心脏上,轻易就能将他给碾的粉碎,一时间,这模样像极了来取他命的活阎王。
在安息刚做出了抬脚动作时,刘钢鑫脸色被吓的瞬间发白,神情中的惊恐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他腾的下瞪直了眼球,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就丢下了吴丽,这会也顾不上痛了,不管不顾地调头就开始狂奔,撒起丫子就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那逃命的速度之快,就跟身后有那洪水猛兽在追撵他,是一点也不敢慢下来,好像一旦慢了点,小命就该没了。
柏悦见刘钢鑫竟然就这样落荒而逃了,瞬间气势便上来了,就像是打了场胜仗,她精神振奋的从安息身后跳了出来。
一种稍稍打击报复后生出的畅然,愉快,还有丝丝得意的情绪涌上心来。
对着刘钢鑫灰溜溜逃窜而去的背影,柏悦冷笑着狠狠鄙夷的大声啐骂,强烈嘲讽道:“跑什么,别跑哇,你不是要扒我的皮吗?来啊!欺软怕硬的勾杂碎,我呸——”
看着神色慌乱的就好像天要塌下来,突然跑掉的刘钢鑫,安息一脸的莫名,她有这么可怕吗?
可是她也没打算做什么呀,她就是想过去将倒在地上的吴丽,给扶起来而已,当然这么想的时候,安息也确实那么做了。
她走到陷入了绝望,哭的凄惨的吴丽身前来,同柏悦一起动作轻缓将她给扶了起来,将她慢柔的扶到了那块石头上去坐着,打算等她缓一缓。
“你怎么样了?还能走路吗?”柏悦蹲下了身来,对她温柔的关心道,她动作轻柔,大概的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
然后随便一翻,就看见了她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清淤疤痕,柏悦恍惚的沉默了下,不看还好,这一看,就感觉自己身上的伤都跟着痛起来了。
因为她们的遭遇都是一样的,自己与她半斤八两,都好不到那里去。
见吴丽终于不哭了,安息这才适时的问了句:“很疼吧,他为什么要打你啊?”
“刚、刚谢谢你们了,那个畜生打我、、、是因为我哭,呜呜呜——我儿子死了,他也有气,他就是这样,脾气不好一点事情都会惹到他,他生气了就只能打我,呜——”虽然这个村里就没有个脾气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