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吵过架吗?”
顾霆枭想到裴言洲被南浅欺负时,不敢怒只敢言的样子就想笑。
“从来都没有。”
南浅想都没想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么确定呢?”
顾霆枭看到南浅十分肯定的样子笑了起来。
“那当然。”
“别的不敢说,这个真没有过。”
“但凡他要是顶我说的话,我绝对不可能给他说第三句的机会。”
“直接动手!”
“打一顿不服就打第二顿,想反抗就揍我,打不过我就得认输。”
“在我的世界里,甚至没有平手这么一说。”
“还想跟我吵架?”
“不是我说大话,就算我不动手,单凭吵架他都吵不过我。”
南浅自信满满的说道。
这一晚,顾霆枭从南浅这里知道了很多以前她和裴言洲的故事。
整个晚上他都笑的合不拢嘴,他甚至认为自已娶了世界上最有趣的女人。
“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也是门当户对,从没有考虑过在一起吗?”
顾霆枭问这个问题倒不是吃醋,就是好奇。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你看我和他配吗?”
“你想想一下,我要是和他接吻,你信不信还没等亲上就打起来了。”
“这些都不算,我借他一百个胆,他敢睡我吗?”
“我俩要是结婚了,他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举。”
南浅都没敢想过自已和裴言洲在一起的场景。
因为她看着裴言洲就想揍他,出生的时候就这样,骨子里带的,根本没人教也不需要有人教。
“不过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脾气好。”
“怎么折腾都行。”
“命大。”
南浅总结了裴言洲三点好处,顾霆枭也感觉南浅说的有道理。
“但凡言洲要是命不大,早就该英年早逝了。”
顾霆枭伸手摸了摸南浅的软发,眼里一直含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