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晓得背后主使者是拜紫亭,那还理得什么以骗对骗,务要不择手段的对付他,要他不
但立国不成,更要他以后再不能行骗设局害人。”
徐子陵道:“就像高手对垒,我们首先须找出他所有破绽弱点,然后出招,务求一
举破敌,不容他有翻身的机会。”
寇仲低呼道:“出来哩!”
只见可恨的管平悠然步出宾馆,走下玄武石铺筑的台阶,渗进街上的人流去。连忙
通知外面的跋锋寒,马车开出。
管平在街上大摇大摆的缓步而行,茫不知煞星已至,他骗人的好日子将成过去。
寇仲和徐子陵对他特别痛恨的原因,是他助外人来对付同胞,罪无可恕。
马车加速,越过管平。
倏然停下,寇仲和徐子陵闪下马车,拦着去路。
管平失惊无防下,骤见两人,立时吓得魂飞魄散,神色剧变,尚未来得及反应,寇
仲大笑道:“管兄别来无恙,我们一起喝酒去,不醉无归。”
行人以为他们是老朋友,不以为意时,两人左右侍候,轻轻松松的把他挟上马车。
管平坐在马车内,面色苍白如死人,力图强作镇定,但手足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两人笑吟吟的瞧着他。
寇仲笑道:“管兄何用慌张,我们又不是杀人越货的强徒,只要你肯乖乖回答一些
问题,我们请教完毕,立即放人。”
管平深吸一口气,回复过来,苦笑道:“我和两位只是一场误会,那天我为势所迫,
不得不……唉,确是我不对。”
徐子陵淡淡道:“你是否段诸?”
管平狡目一转,点头道:“那是我的真正名字,因开罪黄河帮的‘大鹏’陶光祖,
迫得隐性埋名,往平遥找生活,在蔚盛长李翁手下办事。在此之前我确是美艳夫人的伙
记,专为她到中原办货。唉!正因一桩与黄河帮的交易出了岔子,我才会弄到今天这田
地。”
寇仲转向徐子陵讶道:“管兄他似乎真不晓得我们是什么人,否则怎敢睁着眼说出
这么可笑的谎话。”
管平双目露出震骇神色,显然不知自己的话有何破绽。
徐子陵微笑道:“美艳夫人是什么年纪?”
管平对答如流道:“她的真正年纪没有人晓得,看样子只是三十许人,长得貌美如
花,风情万种。”
寇仲哈哈笑道:“陵少!给点东西他老哥过目。”
徐子陵掏出五采石,送至他眼前。
管平剧震道:“你们是……”
寇仲双目射出锋锐凌厉的神光,冷哼道:“你终于晓得我们是谁啦!”
马车在横巷深黑处停下,跋锋寒钻进车厢来,晒笑道:“看你两人鸡手鸭脚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