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后果似的。但男女间的手谁能插手帮忙?我只能劝你悬崖勒马。不要对尚秀芳有进一步的
行动或发展。希望她因醉心锺情于塞外的音乐宝藏,将你这小子忘掉了事。”
寇仲惨然道:“我很痛苦!”
徐子陵道:“另一个是谁?”
寇仲道:“是可达志那小子了,专诚来告诉我烈瑕昨晚在尚秀芳处逗留整夜。你不要误
会,他们只是研究秘谱。”
徐子陵皱眉道:“就只告欣你此事那么简单,这不像可达志的作风。”
寇仲知道很难瞒他,只好把不想说出来的亦和盘奉上,苦笑道:“他和我商量如何修理
烈瑕那混蛋,而事后秀芳大家又不会怪责我们。”
出奇地徐子陵没有骂他,思索道:“要收拾烈瑕绝非易事,一个不好我们反要阴沟里翻
船。且最大的问题是烈瑕并无明显恶迹,所谓怒拳难打笑脸人,难道我们能以他追求尚秀芳
作罪名,捉他出来狼揍一顿?”
寇仲得他附和,兴奋起来道:“不是揍一顿,而是干掉他一了百了,更可削弱大明尊教
的实力。”
徐子陵道:“差点忘记告诉你,玉成终留下暗记,著我们申时头在朱雀大街南门处一所
饭店碰头。”
寇仲喜道:“约的是公众埸所,肯定不会是陷阱。算他吧!你一早出门不是去见师妃暄
吗?她答应委身下嫁?对吧!”
徐子陵没好气道:“少说废话,走吧!”
两人来到街上。朝外宾馆方向进发。
徐子陵道:“我也是见过三人,除妃暄外尚有阴显鹤,真奇怪,我请阴显鹤寸步不离的
在暗中监视许开山,他却整夜在一位叫慧深的龙泉名妓家中渡过,没有离开。这个人真令人
难猜虚实。”
寇仲道:“你似乎认定许开山是大奸大恶的人,我却对他感到糊里糊涂。”
徐子陵把向师妃说过对许开山的分析无有遗漏的边行遍说出来,最后道:“说不定玉成
可为我们证实此事。”
一粒豆大约雨点打在寇仲额上,惹得他抬头望天,嚷道:“今天发生太多的事,令人一
时忘记观天。这是他奶奶的乌云盖顶,快走。”
不过十多步,骤雨哗啦啦的洒下来。两人无奈下避往一所专卖羊奶茶和烧酪饼的食店
内,躲雨兼填饱尚未吃早点的肚子。
寇仲边吃东西边叹道:“这是否好事多磨?每趟我们去找越克蓬,总有些事发生,使我
们去不成的。”
他对此只是说说就算,跟著压低声音道:“我对尚秀芳的行为,算否行差踏错,不过我
真的有些不忍心拒绝她,辜负她的深情好意。唉!你没见过她新春日孤零零一个人悼念亡母
的凄清样儿,教人更不忍心稍微伤害她。”
徐子陵正凝望大雨滂沱下的街景,一辆马车冒雨驶过,他从寇仲的话想起因娘亲被亲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