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人。她眉目如画,俏脸轮廓如若刀削般竹明,不要说侯希白这钟爱女性的多情种子,
两人亦心迷神醉。这美女见到寇仲和徐子陵,绽放出一个发自真心充盛愉悦的笑容,语
调却故作冷淡的道:“好小子!你们滚到哪里去,长年累月没半点音信。”
侯希白洒然笑道:“他们不是追杀人就是被追杀,该是情有可原,商场主请坐下再
说。”
寇仲和徐子陵木想截住商秀珣,先在厅外说一番话以拖延时间,好让婠婠遗芳消散,
却给侯希白一句话破坏,只好同声请她入座。寇仲凑到她耳旁道:“美人儿场主愈来愈
标致哩!”
商秀珣能摄魄勾魂的美目横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给我规规矩矩,否则家法伺
候。”
徐子陵抢先一步,拉开自己坐过的椅子,恭敬道:“场主请坐!”不知是否造化弄
人,商秀珣白他一眼道:“徐子陵何时变得这么懂伺候女儿家?我坐这一张,你自己坐
吧!”竟坐入婠婠刚才的一张椅去。接着玉脸微变。
寇仲和徐子陵的心儿立即卜卜狂跳,暗呼不妙,因为纵使在他们的位置,仍可嗅到
婠婠的香气,此事实不合情理,寇仲那一袖应该成功把香气驱散,此时隐隐想到大有可
能是婠婠有意相害,破坏他们和商秀珣的关系。问题是她怎晓得来访的会是商秀珣。侯
希白还懵然不知情况所在,哈哈笑道:“少帅和子陵为何不坐下?斟茶递水的碎称务,
当然是在下的份内事。”
寇仲和徐子陵硬着头皮在商秀珣变得严肃混杂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入座,就像两个被
推出刑场的重犯。
侯希白终感觉到二人间异样的气氛,愕然道:“场主”商秀珣显出场主的威
严,打手势截断他的说话,目光在寇仲和徐子陵脸上打转,沉声道:“你们知否我为何
长途跋涉的到长安来?”
侯希白茫然坐下,然后躯体一震,醒悟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寇仲头皮发麻的恭敬道:
“场主请说。”
商秀珣清丽迫人的颜容再没半丝笑意,一对美睁射出深刻的仇恨,语调平静而坚决,
缓缓道:“当年琴老和鹤老惨被阴癸派妖女所害惨死,我们飞马牧场上上下下,没有人
敢片刻忘记。这些年来我们明查暗访,终查出少许蛛丝马迹,判断阴癸派的老巢自惰朝
立国后,一直隐于长安。我今趟到长安来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妖女血债血偿。此事
与侯公子无关,可是秀珣却一直把你们两个当作自己人,你们究竟站在哪一边?”
果然预料成真,商秀珣竟辨认出极可能是婠婠蓄意留下靠害他们的香气。要知举凡
练气之士,由于体质与常人不同,均有其独特的气息,像这类修练先天真气的高手,若
非蓄意敛藏,自然而然会散发一种特别的气息,感官灵锐如商秀珣者便可从气息认出是
何人所有。
徐子陵心中同意商秀珣调查的结果,当日在洛阳,宋师道曾从阴癸派门人用过的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