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和一众海沙帮头领,押返梁都囚禁,拷问有关与梁师都的瓜葛。
杜伏威亦不闲着,兵分两路,分别驻重军于九江和竟陵两郡。前者是兵迫萧铣,教
他不能分兵往援林士宏;后者虚张声势,佯作攻打洛阳南方最重要的军事重镇襄阳,摆
出与李世民势不两立的姿态,且可予李世民延迟返长安的藉口。
另一方面,寇仲遣密使往见高开道的头号大将张金树和山海关的霸王杜兴,着他们
勿要投降,因为形势会出现新的变化,通知他们李建成和李世民均会返回长安。
一切部署妥当,四人从秘道潜入杨公宝库,燃亮四盏壁灯。跋锋寒和侯希白尚是首
次踏足这由鲁妙子设计的地下战库,均叹为观止。
四人在摆满兵器的其中一个地库检视,跋锋寒取出一张弩弓,赞道:“这是上等的
强弩,难得经过这么多年,仍如新制般,可见在保养上的工夫非常到家。”
侯希白一屁股坐在一个兵器箱上,悠闲的道:“终抵长安哩!在司徒福荣抵达前,
我们可做些甚么事情来散心。”
跋锋寒笑道:“我会提议杀几个人来祭旗,喂饱我的偷天剑又或射月弓。”
寇仲悠然自得的蹲在另一个兵器箱上,摆出地痞流氓的无赖样儿,哑然失笑道:
“老跋你不要胡来,我们到这里不是杀人放火捣乱一番然后溜之夭夭,而是争取最后的
胜利。且要视长安为自己的城池,只是暂时仍由敌人控制。长安受的伤害愈少,我们反
击颉利的力量愈强。这几天我一直在动我的小脑袋,看如何能打赢一场局部有限的战争?
那须是决定性的,而非波及全城的激烈巷战,因那是我们的实力有所不逮的事。”
徐子陵在侯希白坐下,瞧着寇仲道:“首先我们要营造出局部战的条件,唯一的办
法,是分化建成、元吉的班底,争取李渊直辖将领大臣的支持。在正常情况下这本是没
可能做到的事,但我们和李世民联手,则是另一回事。至少此为从未试过出现的新形势,
非像以前李世民一面倒的难有作为。”
跋锋寒放下弩弓,沉吟道:“要说动任何一个将领大臣,不得不暴露我们与李世民
的秘密,此事非常危险,一个不好,我们或仍可生离长安,李世民和他的手下却休想有
人能善终。
寇仲胸有成竹道:“既有目标,我们自可以安全的手法达致。”
寇仲道:“尚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们,在李渊最亲信的大臣中,有位是我们的人,
严格来说是我未来岳父的人,就是封德彝。”
三人同告动容,因为封德彝不但是李渊的人,更与李建成关系密切。
寇仲道:“陵少和他稔熟些儿,就由陵少去见他,问清楚现今的情况,也告诉他我
们最新的形势,他会告诉我们谁人可被收买,谁人无谓费工夫。”
侯希白点头道:“只要不是眼盲耳聋,不明天下大势者,否则就该知李世民是大唐
唯一的救星。而李渊的□于逸乐、倒行逆施,李建成的勾结突厥人,李元吉的卤莽不智,
无不是对我们的有利条件,有志者看到我们形势大好,肯定有人会弃暗投明的。”
跋锋寒也再没话说。关锋处是在寇仲对李世民的支持,若李世民被干掉,李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