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可以爬上去。”说着,蒲春来赤脚上树,像表演杂技一般,嗖一下就爬上高高的椰子树。
两小只叹为观止,忍不住惊呼,“哇!阿来哥哥好厉害!”
“阿来哥哥!我要跟你学这个!酷毙了!”
蒲春来憨笑,一口气摘了四个椰子,哐当哐当往地上扔,下树的时候手里还拽着两个老椰。
“好了,回家再喝吧。”花珂催促道。
“嗯,妈妈我抱一个回去。”
“我也抱一个,这个是我的。”
回到家里,院子里的两个大水缸注满了水,温楚珩在厨房里生火烧水。
花珂硬塞给蒲春来一把奶糖,“你不收明天别过来找我们了。”
“谢谢嫂子。”蒲春来万般珍惜地把糖果放到口袋里,家里的弟弟妹妹没吃过,他要早点把糖果寄回去。
花珂拿刀把椰子砍开,两个孩子一人抱着一个椰子喝,第一次喝甜甜的椰子汁,简直停不下来,小肚子撑得圆滚滚的,瘫在床上不想动弹。
“起来走走,等会谁先洗澡?”
“南瓜先。”
“哥哥先。”
两个孩子跟踢皮球一样,踢过来踢过去。最后是石头剪刀布决定,赢的人先洗,炸炮赢了。
“妈妈,我赢了,但好像又输了。”
“嗯,叫你爸帮你洗。”
花珂打量屋里,思索着要打什么家具,家里凳子不太够,她还想要两把躺椅,三把吧,两个孩子要抢着躺,唉,双胞胎就是这样,他可以不玩,但必须要有他的份,该有的都要准备两份。
岛上的士兵很忙,白天要搞基建,早上晚上都要训练,她就不麻烦他们了。找别的木工还要去别的岛,太麻烦了,她觉得自己做比较省时省事,毕竟她清楚自己想要的款式怎么做。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一阵刺耳的叫声,“嗷——爸爸你轻点,我是黑,不是脏!你搓得我皮都要掉下来了!妈妈救我!呜我要自己洗——”
温南栀捂住耳朵,“妈妈,过年杀年猪的时候,那头猪都没有哥哥喊得大声。”
片刻之后,温楚珩把哭唧唧的儿子身上的水珠擦干净,要给他套上小裤衩,炸炮一把夺过自己的衣服,“我寄几穿!”
“自己,不是寄几。”温楚珩纠正道。
“哼!不要你管。”
炸炮穿好裤衩,趿拉着拖鞋跑回屋里,“妈妈,我的孩子太大了。”
花珂:“……”
“温北呈,来海岛一天没到,你的普通话退化到这个地步了?”
“嘿嘿,猴玩。”
花珂洗完澡后,家里只有两个孩子在打闹,她拍拍手,“别闹了,赶紧去睡觉。”
炸炮便恋恋不舍地离开主卧,回他自己的房间。
在花珂快睡着时,炸炮推开门,手上抱着他的枕头,“妈妈,我要跟你们一起睡,我害怕~”
“关门,赶紧的。”
“好耶。”
温楚珩深夜回到家,原计划把闺女抱到儿子床上睡一宿,他和媳妇美美地睡上一觉,等闺女睡醒之前把她抱回来,结果回到主卧一看,好家伙,母子三人挤在一张床上睡得喷香。
他轻轻把门关上,冲了个冷水澡,又把一家人的衣服洗干净后才去炸炮屋里睡觉。
媳妇这两天累了,就不折腾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