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舒蔓一直不喜欢姜礼阑,而自己念在她是自己身边从小一起长大的,并没有强制她对姜礼物阑用敬称。
这样一心一意为自己着想的她,却因为自己听不得半点别人说姜氏的不好,逐渐被冷落,最后直到死都是因为自己。
“既然礼送得太重了,那便收回来,按一般规格来便是了。”盛浓毫不在意地说道。
而她这番话,在舒蔓看来,‘一定是他们闹脾气呢!’于是舒蔓一脸了然地说:“王爷,别减了吧?说不定姜公子看在您一片心意的份上,不和您闹别扭了。”
她虽然看不上姜礼阑一边收了她们王爷费尽心思搜寻来的珍宝,一边却连一点好脸色都吝啬给她们王爷。
盛浓一口茶水全都喷了出来,她什么时候给她们姜礼阑对自己很重要的错觉的?在线等?她不就是蹲过几次人,送过几次礼物罢了,又不是玉佩之类代表定情的······
“咳”“咳”
舒蔓一边帮着盛浓拍背顺气,一边语重心长地:“王爷我知道您好面子,可面子哪里能及您的心意重要。”
盛浓身上一阵恶寒,如果自己现在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为了姜礼阑可以不顾一切的形象,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是极不利的,那些支持她的大臣,她的部下。
更遑论上一世后期姜礼阑已经可以代她发号施令了,而自己猪油蒙心认为甚至享受那种对姜礼阑放纵的宽容。
姜礼阑身边的下人都可以做她的主,只要其他人觉得她会纵容姜氏的事,只要他们张口······
想到这里,盛浓立即严肃地诉说了一番她对姜礼阑的想法,说着赶紧让舒蔓带着自己去准备送过去的礼物那儿。
看着满满三大马车的东西,盛浓直接沉默了,她对自己好像都难得这么大方。
“来人,人都哪里去了,快快把这些都给我搬回库里。”盛浓大喝,周围的仆妇先是一愣,后麻利地搬了东西回去。
到最后一个珐琅绘异兽瓶子的时候,盛浓留下了它。
够大,够占地方,够堆灰,既插不了花也造不了景,中看不中用的特点十分符合盛浓要恶心对方的心思。
盛浓让舒蔓带上瓶子二人上了王府的马车慢慢驶向姜府。
盛浓无聊得发起了呆,其实她并不是很想去姜礼阑的及笄宴,可一想到周围人对自己的看法,她必须去把自己犯得错误纠正了。
舒蔓看着主子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得怀疑起了姜礼阑对主子的重要性,貌似也并不是那么重要。
唉!都怪主子要不是之前一直无心男色,只看她对姜礼阑做的一切,还真以为他是独一无二的了。
二皇女今不是迷上了这个,明就是恋上了那个,身边人早就见怪不怪的了,还有其他几位皇女,看来自己也要早早适应了,不然可要被嫌弃的。
她一定会为王爷的爱情默默付出的,像二王爷的繁星一样,只要王爷开口,今该送到的礼物,绝对不会明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