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浓,你真好!”万温玉瞧着盛浓半晌,才叹息一声。
说完,他扑到了盛浓怀里,盛浓被扑得倒在床上。
这才对嘛!哭唧唧的王君她真招架不来,只要不哭什么都好说,盛浓吻上他的额头,一路往下······
第二日,盛浓神清气爽的去了衙门,万温玉还沉沉睡着,她察觉到万温玉的不对劲,只以为是相处久了,万温玉的男儿脾气暴露出来了,并没有太在意。
因着盛浓和余郡守的面子功夫做得不错,余郡守也没在明面为难她,今日还主动提出要带盛浓去四边乡下转转。
盛浓欣然应答,在马车上的时候,盛浓挑起帘子的一角,瞧些江南的风土民情,街道两旁全是做生意的小贩,只看这里倒是会觉得百姓过得不错。
盛浓自然知道这不可能是完整的江南民情,她想看的大概得到略偏远的乡镇才能看到了。
“余大人和杨大人的工作做得不错啊!”盛浓发自内心地赞叹一声。
她知道自己这副门外汉的样子会招人轻视,甚至她们会把她当傻子糊弄,可也只有这样她们才会松懈,破绽才会出现。
余郡守那脸上都笑出褶子了,“那是。这只是为官的本分罢了,王爷谬赞了。”
随后她主动为盛浓介绍起其余几座城池和一些乡镇的情况,是真是假盛浓不知道,倒是为官的都喜欢话说一半,真的一半,假的一半。
她时不时附和一两声,把一个一窍不通的王女演绎得淋漓尽致,余郡主对她的态度已经不如刚来那会儿的防备。
她开始松懈了。但她还是带有防备,毕竟她也不敢太放心这个新来的王爷,她虽然只是领了刺史的监察一职,但皇女们逐渐长成,富贵王爷也需要功绩不是吗?
地里没有忙着插秧的农民,此刻已经过了插秧的时节,郁郁葱葱的青苗在田里生长,偶尔可以看见农女在田里除草。
“余大人用心了,等会要是还是如此,本王定在母皇面前好好夸夸你。”盛浓,和一个楞头青一般,似乎是真被眼前的场景迷住。
余由蓝眼底不禁划过一丝不屑,她本来还以为新来的王爷是个厉害人物,没想到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心里这样想的。
她面上还是笑着,“那微臣就多谢王爷美言了。”
盛浓当然不会蠢到以为整个江南郡都是这个情况,这条路线是余由蓝安排的,看到的,都是江南郡官员想让她看到的罢了。
她将自己的想法藏得很好,继续笑着和余由蓝聊天。
回去的时候,也到了下职的时间,盛浓和余由蓝分开后直接回了刺史府。
她想看的必须自己去看,今日不过是为了麻痹余由蓝之类的江南官员,她们也在观望她的斤两罢了。
盛浓本想去瞧瞧万温玉的,没想到人现在还在睡觉,盛浓这才觉得不对劲,问了他身旁伺候的白玉,这一段时间都是这样,嗜睡。
盛浓赶紧让舒蔓去请大夫。
大夫自然是女子,万温玉床前的帐子被放了下来,只露出手腕,那老大夫将一方帕子放在万温玉腕上,这才开始诊脉。
见她久久不语,盛浓有些急了,又让白玉告知医者万温玉最近的异常。
“恭喜大人,郎君这是有喜了,只是因为月份尚浅,我有些拿不准,这才耽搁了些时间。”医者开口恭喜道。